夜笙笙面不改色的送客,刚从酒窖回来的佣人却沉不住气了。
“夜小姐,我觉得你这么做不太好。”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鄙夷和轻蔑。
夜笙笙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上有钱人家当个女佣吗?成天跟上流人士接触,就真的觉得自己要上天了?
她没搭理,可那人却一直盯着她,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目光灼灼,视线落在她身上仿佛是要把她看穿。
她倒没觉得多刺眼,只是有点厌烦。
她艰难地把双腿挪下来,一步一步往楼上挪,终于爬上了别墅二楼,她感觉像是完成了登月之旅那般艰难,又颇有成就感。
她在卧室和书房之间犹豫,想到了她坐在司锦息腿上被温水从头淋下的画面,于是她选择了后者。
司锦息推门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见肉包蜷缩在书房的地板上,脑袋旁边放了一个药包,视线再往上移一点,就能看见夜笙笙蜷缩在办公皮椅里,扭着腰撅着屁股正好擦药。
一边擦药,一边掉眼泪,一边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疼死了疼死了。”
他往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她身边,双眼盯着那雪白的浑圆喉咙发紧。
夜笙笙哭得不能自已,泪眼迷茫地望过来。
身后居然多了一个人!
一身黑衣!眉眼锋利!有枪!
她吓得一哆嗦,整个人圆润地从椅子上滚了下来,膝盖磕得生疼。
司锦息赶紧把人抱了起来,瞥了一眼她后腰往下一点的青紫。
“之前碰到的?”
夜笙笙咬着下巴,一脸委屈地点了点头,应该是摔下去的时候碰到了什么东西,但因为大腿的疼痛实在是太厉害,一开始被她忽视了,在阳台上坐了一会儿之后才有感觉。
司锦息抱着她往卧室去,她伸出细白的手臂勾住了椅背的椅背。
“药味很大,等我擦完再过去,或者你给我安排一间客房。”
司锦息看着她抠在椅背上的手指,他发现这个女人不像看起来那么嚣张,她有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机智。
对他如此,对她身边的人更是如此,像是在害怕什么。
他把人抱进了自己的卧室,肉包叼着药包跟在男人脚边,拿脑袋上的毛蹭了蹭他的小腿,在接收到凌厉的视线时,又乖乖地退开。
它把药包放在床边,随后便去了卧室门口乖乖地躺着,望着床上的人。
司锦息取了药油涂在她的伤处,掌心微微用力按揉。
那是很敏感的地方,后腰往下,几乎算是臀部了,到底是不是也不重要,掌心下柔软细嫩的皮肤触感极佳,让他全身上下都绷紧,特别是小腹往下那一块儿。
夜笙笙没感觉,因为真得太疼了。
她知道淤青要用力按开才能恢复,可司锦息的力度跟她之前的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感觉自己脱脱被他当成了搓衣板。
终于忍耐不住了,撑起要来,望身旁的男人:“哎哟,我说团长大人,你能不能轻点?稍微轻点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