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从昨天家里的阿姨不见人影,原来是他们的“好心”啊。
风平浪静过了一整天,晚上一个人跑到花房去一呆就是一晚上。
蚊虫在她身边打着转,她的手臂和腿上被盯了几个包。
实在被闹得不行,只能回去。
她没注意到,周围一片漆黑。
摸着黑找到电源开关,灯怎么又不会亮,她执着的和开关较劲。
“停电了。”一个冷淡的声音响起来。
藜芦下意识的在黑暗中寻找声音的来源,只是太黑了她什么都看不到。
“那怎么办。”她轻声对着空气说。
“只能去买蜡烛。”他说,“啪”的一声,周围有一圈光亮扩大到她周围。
是打火机,顾泽漆手里。
藜芦看着他手里的打火机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你吸烟。”
顾泽漆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理她。
“顾叔叔不知道吧。”她的眼底满是阴谋的味道。
“想告密?”他云淡风轻的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藜芦听到他自视清高的的声音,突然想到他现在皱眉嫌弃的模样觉得好笑极了。
她笑了两声,难得特别俏皮的眨了眨眼,“逗你的,真没劲!”
光线太暗,顾泽漆没看清楚她的小动作。
啪的一下,灯源没有了。藜芦只听到有脚步声离她远了。
“你去哪。”藜芦往前走了两步,急忙问他。
“你害怕。”脚步声没有了,只有他戏谑的嘲笑。
是的,没错,就是嘲笑,藜芦想。
“谁怕了。”她说,语气又快又急。
“不怕就安分呆着,我去买蜡烛。”顾泽漆酷酷的丢下这句话就往外走。
藜芦还是跟出来了,她用行动证明她还是挺害怕的。
一路上谁也没说话,没有话题,两个人关系也尴尬,沉默反而是最不讨嫌的。
藜芦跟在顾泽漆后面,两个人离着有快两米的距离。
顾泽漆去便利店,藜芦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等他。
顾泽漆买了东西出来,她自动的跟在他后面。
顾泽漆翻了袋子,拿的一盒巧克力,动作麻利的撕开包装,扔进自己的嘴里。
他又拿了颗巧克力球出来,把盒子重新放会袋子。
“嘿!”他恶劣的叫她。
还不等她发飙,一个圆形的东西直直朝她扔过来。
藜芦眼明手快的一把接在手里。
摊开手,一颗巧克力静静趟在她的手心。
她抬头看,他早已经转过头往前走,丝毫不在意落在后面的她。
刚刚心里的那一点点暖一下被压了下去,她“切”了一声跟上他。
回到家,顾泽漆拿了两跟蜡烛直接上楼。
藜芦撇撇嘴拿了剩下的所有蜡烛也上楼了。
摸着黑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打火机之类的东西
藜芦只能又摸着黑上楼,敲门。
顾泽漆打开门看到她,大咧咧的站在门中间,以至于她看不到他房间里的情况。
“借火。”
顾泽漆丢下两个字“等着”,转身回了房间。
藜芦看着紧闭的房门,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房门从里面打开,顾泽漆把手伸到她面前,手心里趟着一只卡地亚的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