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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三章 为夫洗白白在床上等你
    靠的很近的身体。
    相互交错的呼吸。
    渐渐升高的温度。
    研究肉体第一步,脱衣服。
    脱衣服第一步骤,接腰带。
    贝齿咬住下唇,冰凉的小手向着秦止的腰间摸去。
    自己找来的事情,想到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虽然君令仪在秦止的身下,可是主动的那个人还是她。
    她的手指碰触到秦止的腰带,只要轻轻一拉扯便可以拿下去。
    嘴角是忍不住的坏笑,脸颊是不知害羞还会兴奋的红晕。
    秦止看着她的模样,暗觉可爱,却依旧未动,等着君令仪的下一步动作。
    欣赏这样的娘子,是秦止最开心的事情。
    君令仪刚刚捏住了秦止的腰带,门前便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如今虽然没有夜深,可是也算是晚上了。
    君令仪暗觉自己这次已经挑对了时间,却没有想到敲门声是不会挑时间的。
    君令仪听着这敲门的声音,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手也从秦止的腰带上拿了下去。
    刚才少女脸上的兴奋和喜悦在一瞬间散去。
    她躺在秦止的身上,眼眸中是深深的无奈。
    可门外的人却看不见君令仪的模样。
    敲门的声音也一直没有有停下来。
    秦止瞧着君令仪的样子,眼眸轻动,道:“为夫赌五两银子,是桃儿。”
    听着这话,君令仪的腮帮子鼓了鼓,抬眸看了秦止一眼。
    这……着实不给面子。
    如果是桃儿在敲门,应该是来找君令仪。
    可如果是杜宇在敲门,就是来找秦止的。
    秦止这话说的信誓旦旦,可谓是非常之不给君令仪的面子。
    君令仪的眼眸转了转,道:“那我赌五两银子,是杜宇。”
    赌一把,不管怎样,先把自己的面子挽回了再说。
    秦止瞧着她,嘴角轻笑,没有多言。
    君令仪的头转过,向着门口的方向开口道:“谁?”
    “王妃,是奴婢。”
    “……”
    五两银子打水漂了……
    现在君令仪一点情趣都没了,她只想从秦止的身子下面爬出来让桃儿去给她拿银子。
    顺便看看又是那个挨千刀的准备找她,让她好好地揍一顿出气!
    抬头,君令仪看着秦止颇为得意的样子……
    嗯……更不爽了。
    随着君令仪问完了话,门外的桃儿安静了许多。
    安静的空档里,君令仪抬眸看着秦止,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桃儿?”
    “杜宇只敲门三下。”
    “……你玩赖!”
    “娘子要和为夫赌的。”
    君令仪的嘴巴动了动。
    明明挺伶牙俐齿的,只要一面对秦止的直男观点,君令仪就只能语塞相对。
    秦止看着君令仪的模样,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尖,道:“去看看吧,改日再来研究肉体。”
    “我……”
    君令仪说了一个字,嘴巴又气鼓鼓地不说话了。
    她的手掌做出了小老虎的动作,向着秦止露出了自己的两颗虎牙,嗷呜了一下开口道:“总有一天,老娘要将你拆骨入腹!”
    秦止无奈笑笑,宠溺地刮了刮君令仪的鼻尖,道:“等到那一天,为夫在床上洗白白等你。”
    “哼。”
    君令仪仰起头,秦止侧过身子,让君令仪从他的身下站起来。
    肉体是研究不撑了,君令仪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向着门口走去。
    她打开了门,脸色并不太好。
    她和秦止刚成亲的时候桃儿也算是事事精通,可真到了君令仪准备生扑的时候,桃儿却好像又迷糊了。
    她瞧着君令仪,丝毫没有察觉出自己刚才破坏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只看着君令仪开口道:“王妃,有人找你。”
    “有人找本妃?”
    君令仪狐疑,抬眸看着天上的一轮明月。
    她道:“去把上次见洛小姐的时候本妃拿着的菜刀拿过来。”
    桃儿惊愕,道:“王……王妃,不是洛小姐……”
    “本妃知道。”
    君令仪颔首,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直呼,洛府晚上肯定要对洛雨辰实行宵禁。
    更何况现在已经这么晚了。
    她就是想要看看这一次余氏那个杀千刀的来破坏她的肉体研究仪式。
    有了第一次,居然还有第二次,以后君令仪办这种事情的时候不能单单看着自己的一腔热情,必须得把一本大大的黄历挂在床头,顺便找一堆人来给她算算到底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秦止也从床上起来了,他瞧着君令仪的模样摇了摇头。
    看起来,他的王妃有点忙。
    君令仪提着一把锃亮的菜刀走了,秦止坐在座位上,缓缓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
    杜宇走进屋内,跪到秦止面前,道:“沐风楼内公搜出有关谋逆之物三百四十五件,燕国之物一百三十六件,可以确定是亡燕余孽的据点。”
    秦止颔首,道:“如实禀报皇兄。”
    “是。”
    杜宇应罢,却没有离去。
    秦止继续喝茶,道:“还有何事?”
    杜宇道:“小的在沐风楼搜索之时,还发现了一物。”
    说着,杜宇从怀中拿出一方卷好的宣纸递给秦止。
    秦止结果宣纸,展开一看,见宣纸之上是一副图画。
    图画上画的……是慕烟。
    秦止的目光微凝,攥着画卷的手有些紧。
    他道:“这件事不可外传。”
    “是,画是小的找到的,没有别人看见。”
    “嗯。”
    秦止应声,杜宇退了出去。
    秦止又低下头看着桌上的宣纸,终是将宣纸卷起,放在蜡烛边上,点燃了。
    宣纸渐渐化为灰烬。
    这幅画就像是从来都没有存在过。
    ……
    另一边,君令仪走到了正堂,目光如炬,就快连正堂的蜡烛都不用了。
    她怒气冲冲地走进了正堂,也看见了在那里等候许久的人。
    一袭素白的衣裳遮不住好看的容颜,简简单单的马尾辫少了几分古风的韵味,却遮不住女子身上的仙气。
    君令仪的嘴角扯了扯,还以为是谁,原来是白翘翘。
    白翘翘也瞧见了君令仪,顺便看见了君令仪手里那把锃亮的菜刀。
    她挑眉看着君令仪,道:“喂,这么久没见面,你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君令仪咬牙切齿,“我正准备砍了你。”
    白翘翘看着君令仪的表情,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不对……你……你不会是和秦止滚床单滚到一半被我拽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