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森下第二天还是到了米勒的家里，他敲开门看到米勒一脸疲惫的样子，又看到了后面米伽一脸的害羞，他走到米勒的旁边，和他说：“你没做什么**的事吧？”米勒听完后瞪大了眼睛。
    “教官你胡说什么！”米勒瞪着眼睛皱着眉头说着。
    “那你小子怎么这副德行，还有你妹妹为什么这么害羞？”森下接着问。
    “昨天我去了游乐场，玩过山车什么的弄得身体难受的要死。你要是不信我把票给你看。还有我妹妹本就怕生，还是在家里穿的睡衣有些衣衫不整当然就更不好意思了。”米勒回答着，以前他觉得森下挺可怜的遇上了季桀，现在他感觉森下能遇到季桀纯属是同类相吸，有一部动漫说过最强的决斗者是会相互吸引的，又或者替身使者之类的。
    “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我来家访你就这么让我站着吗？”森下说完后，米勒把拖鞋给他，他换完了鞋之后，很自然地摊在沙发上，仿佛是在自家一样，米勒看完十分无语。他感觉自己的教官简直就是个**，他越来越支持季桀给他惹事，越离谱越好。
    “别的先不说，作业你写完了吗？”森下的脸上带着笑意，眼睛中充满了期待的目光。
    “这才第二天，我还一个字没写那。”米勒现在想把他直接撵出去，米勒心里想着今天教官是脑子进水了吗，一张口就有一股咕噜咕噜的声音，仿佛在水里面张口说话一样。估计现在季桀在这里，教官的脑子里的水会到出去不少。
    “是吗，我可是对你十分期待啊，你可别学季桀，我估计在大楼再见面的时候他的作业也完不成。”森下接着一种发病的状态说着。
    “我巴不得我变成他。”米勒嘀咕着。
    “你说哈？”森下的脸错了过来，一只眼大一直眼小地问着，看来他对季桀“痛恨”久矣。
    “没什么……”米勒搪塞了过去。
    “对了你家里有啤酒什么的吗？”森下挠着头问着。
    “当然没有了，但是饮料还是有的，我去给你拿。”米勒说完便要起身。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顺便熟悉一下你家，说不定过几天我还会来。”森下仍然挠着头，带着笑容说着。米勒听到还来这两个字的时候瞪大了眼睛，但是森下没有看到而是起身从他的身旁走过，向着厨房走过去。
    森下并没有直接进入厨房，他在米勒的家四处转悠了一下，但是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他想在米勒的家里找到和他身世有关的情报，但是米勒的家里太空了，房子是上下两层，一楼是客厅厨房和厕所，二楼应该是住的地方，刚才他的妹妹就是上去了二楼到现在还没有下来，但是他肯定是没办法去二楼的，第一时间上来不及，第二如果自己鬼鬼祟祟的样子被他的妹妹看到那就难办了。
    “还没有找到吗?”米勒催促了起来。
    “找到了，马上就来。”森下听到后便只能从冰箱里拿出一罐饮料便回去。
    “我的学员里就你比较特殊。”森下说着。
    “孤儿吗？”米勒低下了头看向地面。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们都是我的学生，我想更了解你们。我有时在想，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森下抱着腿注视着米勒。
    “没有，什么都没有想过，我和妹妹很小就被送了过来，对自己的父母毫无印象，就算想也想不出来。索性就不想了，我也不在乎这个。”米勒抬起头说着。
    “嗯，对了周围的邻居有你们特别要好的吗？”森下接着问。
    “没有。”米勒干脆利落地回答着。
    “那是谁抚养你们长大的？”森下又问了一个问题。
    “一个我不知道名字的人，至于称呼什么的我也想不起来了，要不我叫妹妹下来，你问她吧。”米勒说着。
    “不用了”森下回答着。
    “那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森下说着。
    “他的……算了有些想不起来了。”米勒刚刚想说出来，但是他清楚地记得当他看到那个人的右手手腕处印着一副翅膀，那个人告诉他不要告诉别人，米勒对其他的叮嘱并不在乎，但是他隐喻地感觉那个印记不能告诉别人。
    “好吧，那我走了。”森下看问不出来什么便要离开，但是当他走到门口时他犹豫了一下，他在想要不要告诉米勒天秤座调查他这件事，但是想了一下之后只留下了一句注意安全便离开了。过了一会米伽下来了。
    “你都听到了吗？”米勒问着。
    “父母什么的真是太讨厌了，有哥哥就好了。”米伽说着，此刻的她抱着米勒，头埋进了米勒的胸里。
    “嗯嗯，我也是只要有妹妹就好。”米勒也抱着她带着笑容应和着。
    “你昨天出去了啊。”一个人问着昨天米勒兄妹在游乐场遇到的小男孩。
    “是，抱歉。但是我是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那个我不认识但是对我很重要的人的气息。”小男孩低着头说着。
    “没事，以后别再乱跑就行了，感觉到了那个人的气息吗？看来他成功了啊。”说完那个人把手放在了男孩的脸上，他的手腕处有一副翅膀。
    “来了吗，当年摩羯座选中的人。”后面传出了门被打开的声音，那个人转身过去带着笑容说着。第十二章
    森下昨天去了米勒家之后便把剩下的学员的家挨个拜访了一边，现在他要迎来自己最后的家访——季桀的家，他一想到这件事就无比的头疼，他开车到了季桀家的门前，他感觉前方就是无尽的地狱，但是他怎么能够退缩，这是他身为教官的责任，是金牛座大人把这些孩子托付给他时对他的信任，虽然没人会这么想，他所有家访的学员在他走后都是一副厌烦的表情，在送他离开时都会不小心地加上一句“终于走了”，但是他为了给自己所谓的勇气去季桀家做家访，他只能这么想。虽然那个小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找到机会插上话给他捣乱，并且会在你马上要发火的时候即使撤退，让你积攒怒气要使用的大招失去目标，但是不得不说季桀这小子挺有脑子的，这点让森下觉得他是一个可造之才，所以不少事都让季桀去办，虽然有公报私仇的感觉，但是森下绝对是为了锻炼他，至少森下是这么想的。
    “谁啊，是教官啊，快情景”。森下敲开了门，季桀在门里面看到森下立刻露出了笑脸，就像平时一样，就像平时要开始作死时一样，看到这张笑脸，森下不知不觉地向后退了几步。
    “怎么了教官，往后退什么，自从知道你要来家访我可一直在准备着啊.”季桀看到森下后退，立刻接了上去。
    “什么？还有准备，这小子要干什么？算了我还是和他说‘我只是想看看你而已之类的然后走吧。不对，这小子是不是故意不想让我来才这么说的，也是我怕什么，进去之后他要是给我找事的话，我正好可以把他在部队里干的事好好地与他的家长讨论一下。”森下这么想着，随后和季桀一起进入了季桀的家。
    进了季桀的家里，季桀并没有在自己的父母面前，表现出以往训练时的样子反而是一言不发。季桀的父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就问了问森下季桀的表现如何的。森下也应和了几句，但是一直观察着季桀。现在不光米勒那里有个谜题，季桀也有个谜题需要森下去探索。闲聊了一会。季桀的父亲让季桀去泡茶，季桀随后就离开了客厅，现在客厅就只剩下森下和季桀的父母三人。
    “森下先生，你和我说实话，季桀到底平时表现是怎么样的，这个孩子我们清楚，他不可能这么老实。”季桀的母亲问着。
    “孩子他妈，你这么说太冒昧了，森下先生，季桀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毛病，我估计那个毛病也给你添麻烦了吧。”季桀父亲说着。
    “麻烦那道没什么，毕竟只是小孩，淘气什么的无所谓的。他很懂事，他能够通过别人的表情语气等因素推断出这个人的心情如何，我是有亲身体会的，每次他接话的时候都会在我要生气的时候收手，可以说让我又爱又恨吧。我也是个新人教官，刚刚毕业选择留在部门里就被派来当他们的教官，老实说我很少会想学生的问题而是反思自己，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学生都还是孩子，问题很容易暴露出来，但是季桀与他们不同，他很成熟，他会藏，他会把问题藏起来，他也会看出别人的问题，总而言是他是一个我琢磨不透的学生，但是执教的这段时间里还是很快乐的。”森下挠着头带着笑容说着。
    “教官你还真是了不起啊，这么年轻就别派来执教，一定是在同届当中脱颖而出的吧。”季桀的父亲笑着说着。
    “啊，这道没有，我只是有点特别罢了，对了季桀妈妈您刚才和我说的季桀的问题是什么，我也觉得季桀很特别，但是他特别的原因是什么我很想知道。”森下问着。
    “是这样的，我们是后搬来这里的，我们之前在狮子座的辖区，您应该知道狮子座辖区的人都十分好斗，我们家季桀也是，他小的时候就经常和周围的孩子打架，他打完还有歪理，说什么我只是在挑战强者，那些弱小的人不配和我一战之类的，我本来就是怕狮子座的风气把他给带坏了，所以才来生活安逸的金牛座辖区，没想到这并没有改变他。”季桀母亲说话时把头低了下去。季桀爸爸看到后便抱住了她。
    “这个孩子来着打了几次架之后这里的孩子就都不愿意和他玩，但是他反倒是无所谓的样子，直到有一天，他看到几个坏孩子在欺负两个小孩，他走了过去，照着领头的人的脑袋就是一拳，当时领头的人蹲着，周围围了四个人，他们当时正把注意力放在那两个孩子身上没有发现他。季桀在此之前就对那个领头的人挑衅过，但是那个人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但是这更激起了季桀的所谓的斗志，他一回到自己的房间边说一定会打倒那个孩子，当时我和他妈都很无奈。季桀偷袭得手后，我们本来以为他是以恶搞打五个，但是他向后退了几步之后开始挑衅那个领头的，而后面两个被欺负的孩子也跟着一起起哄，其他四个因为知道季桀的名声也不敢上，于是就变成了季桀和那个领头的单挑，季桀输了，但是那两个孩子跑了，随后那两个孩子成了季桀的朋友，可是季桀却一直说着他们是弱者不配当他的朋友，自己和他们待在一起只是为了保护弱者而已，因为他不允许比自己弱的人受到欺负之类的话，所说都是胡话，但是看到他愿意保护别人我们还是很开心的。后来他靠计谋让那个领头的在被欺负的两个孩子面前丢了人，之后他就一直躲着那个领头的，理由是胜之不武，等他有能打败那个孩子的实力时自会和他见面，听起来就让人头疼。”季桀爸爸看季桀妈妈情绪有些不好便替她说着。
    “追求强大吗？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森下笑着说。
    随后季桀带着茶水进来了，森下希望能够和季桀单独谈谈，于是季桀的父母便离开了。
    “谈什么。”季桀没好气的说着。
    “父母不在就原形毕露了吗，还是说之前在部队里给我惹得麻烦，干的调皮捣蛋的事都是在追求强大吗？”森下带着笑容问着。
    “看来我的父母和你说了不少我的事，但是现在回答这些有些难为情。”季桀挤出了笑容说着。
    “那好吧，告诉我当时你是用了什么样的智谋让那个领头的人丢的人？”森下问着。
    “没什么，只是要那两个弱者配合了一下，毕竟弱者只能靠配合做事，但是的我相对那个**也是，我看到了那个家伙的老妈在逛街，我就把那个家伙引到了附近，然后让那两个人其中一个去通风报信，因为那家伙之前有欺负过他们的案底，所以那家伙的老妈来得很快，看到我挡在留下的那个人的身前，那家伙的拳头落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双手张开保护着留下来的人，接下来的事我就不用说了吧。”季桀双手抱在脑后，靠在沙发上，眼睛闭着似乎在享受成功的喜悦，看来搞了那个人一手确实让他十分高兴。
    “那你先在可以说你的所作所为的目的是什么吗？”森下的脸上没有了笑容转而是一脸严肃。
    “喂喂，别把在部队时的脸色搬到这来啊，刚才笑呵呵地不是挺好的吗。我这么做是为了突出我自己，获得你的注意，让你感觉我很特殊，因为你能够当教官实力一定不弱，我追求强大喜欢挑战强者，所以我见到你之后就把你当作了我的目标。我给你捣乱的目的在于，当我挑战你的时候，你能够秉着要教训我的心态来和我战斗，这样你能够能够全力以赴，就算是把我打得鼻青脸肿也好，遍体鳞伤也罢，这样我可以准确地感受到我们之间的差距。但是我也不希望你会讨厌我，因为一旦你厌烦我那么对我只会是敷衍，甚至视而不见，我之所以要挑衅那个**是因为我想让他注意到我，让他知道我要挑战他，同时这也证明我认可他，否则哪有人希望自己不在乎的人对自己有所关注那。所以对教官你也是，我希望用这种方式让你注意我，同时我也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你的认可。”季桀一脸认真地回答着。
    “哈哈，你这小子真有意思，当时我们在追女生的时候也是这样，给教官捣乱去吸引眼球，这样去获得女生的关注，没想到你会这种理由去搞这一套，好了，我知道了，你要是想挑战我随时都可以，我是不会敷衍了事的，你也不要以为我会因为你是我的学生而放水。”森下笑着说，他笑得很开心，仿佛一个哥哥知道了自己弟弟的秘密一样。
    “对了教官还记得我问你杀过人这件事吗？我当时发现了杀人好像是你内心中的弱点所以我才穷追猛打，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季桀严肃地说着。
    “这件事等你答应我之后再告诉你。”森下站了起来笑着说。季桀听到后直接一句没劲说了出来，后面有说着什么不够意思之类的，森下看到后明白了那个让他头疼的季桀要回来了，于是便结束了家访。
    此刻天秤座到了金牛座的面前，此刻的气氛有些微妙，至少在副官眼里是这样的……第十三章
    “你先出去吧，我和天秤座单独谈。”金牛座支走了副官。
    “听说最近又有堕落天使的动作，我想听听你的想法。”天秤座坐下后带着微笑说着。
    “是啊，杀了一个人，一个普通人。但是那个人不是我辖区的，现在也没有查出来是哪来的，要不天秤座你去看看。”金牛座说着。
    “不了，我哪能记住自己辖区的所有人啊，对了关于名单的事你觉得还要多久能给我，或者说还要多久您才能信任我。”天秤座说着，但是此刻他并不知道那人的情报是假的，但是他仍然怀疑情报的真实性。如果情报是假的，那么金牛座到时候决定给自己情报的时候肯定对不上，因为他们不可能把假的情报记下来。
    “我最近在大楼部署着作战相关的事，那些学生们都放假回去了，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名单这段时间是不会给你了。还有一件事，知道毕业之前，他们都不会有任何的作战任务，所以在毕业之前，您大概是见不到他们了。”金牛座回答着。
    “对了，还有信任的事。我一直都在相信着你，我们一起并肩作战，我们打败了堕落天使，当时你上位时我也是赞成的，摩羯座离开后你的请求我也一直在同意没有拒绝过一次，但是现在是多事之秋，之前我端了一个窝点他们都会排出看起来十分难缠的对手来对付了，正如天蝎座说的，如果没有这些孩子，可能我的脖子已经给他们抹了。我不觉得我的实力有多强，但是连我都会受到这样的报复更何况和他们交战，并且打伤他们还打死了其中的一员的那些孩子们他们将会受到什么样的威胁可想而知，所以我不会把这些孩子们的信息告诉任何人，就算是我辖区内的人知道的也没几个，你放心他们会守口如瓶的。我相信在你知道后一定会和我一起保护这些孩子的，因为这次事件我看出来了，他们就是未来，他们有能力，有脑子，他们可以改变这个世界。但是抱歉，我不想让其他任何的人插手这些孩子，也许是自私，也许是因为之前没有保护好他们的那些前辈所带来的愧疚，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染指到他们。”金牛座语气坚定，神情凝重地说着。此刻的他就像是守护自己领地的老虎一样，不允许任何人踏入一步。
    “好吧，是我冒昧了。但是我相信在未来我还是会和其中一部分见面的，到时候你对他们的肯定我一定会转达给他们的。听你这么说完之后我感觉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但是我是不会为了所谓的求生欲去冒犯你的，毕竟我们的友情，不，我们一切的交流都是建立尊重上面的，这次名单事件是我疏忽了，没有考虑到您的心情。”天秤座点了下头。
    “但是有件事希望你能够帮我，你知道摩羯座曾经和我讨论的一个问题是什么吗？”天秤座问着。
    “抱歉，我应该猜不到，摩羯座在离开之前都是一名优秀的领袖，他和我们每个人都讨论过很多，其中覆盖了哲学、文学、科学等等，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全才，所以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吧。”金牛座说着。
    “他和我讨论的是他的能力，怎么样没想到吧，一般来讲自己就算是我们是很亲密的战友，但是我们的能力也是各自保密的，就像现在你不知道的能力我也不知道你的，但是摩羯座却公开了他自己的，他和我讨论融合最后的境界是什么，这点你能才出来吗？”天秤座笑着问，仿佛他是一个出谜题的人，等着金牛座去解答。
    “融合的境界应该是以物质为基础吧，随后是更加细微的元素，在向上就应该是空间了吧。准确来说，应该是两个空间之间建立起来一种联系，而这种联系则是两个空间融合成功的标志，我们可以通过这个联系来回穿梭所融合的空间，此时的空间即保持着相互独立又有融合在一起的部分，在外面看是两个地方，但是在里面看确实合二为一。”金牛座认真地说着。
    “看来您的想象力还差了一点，你说的确实没错，物质、元素和空间，这是最常见的融合素材，不，是只能见到的。不过还有两样东西他们的融合你想过吗？生和死，两样绝对的对立，但是确属于同一轮回中的开始与结束，死的结束便是生，生的结束便是死，但是如果能把他们融合在一起会怎么样那？”天秤座笑着，他的笑容更诡异了。
    “你的意思是摩羯座还没有死？”金牛座惊讶而语气急促地问着。
    “没有，他确实死了，被我亲手杀了，这点所有人都看到了。但是如果真的把生死融合到一起，那么那个人将处于生和死的夹缝中，那是这个世界不存在的东西，是跳出轮回的存在，也只能这样才可以改变这个世界。当然了这只是猜测，他当时也只是付之一笑而已，或许他正是向往这样的结果吧，但是我觉得与其追寻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不如把教义的统治扩张到最大化，大家生活在教义之下，用教义规定每个人的一切，这样就不会有人犯错，因为是按照教义在活，教义是不会错的。”天秤座说着。
    “我年轻的时候以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使这个世界变好，但是我现在才发现我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在阻止这个世界在变坏，甚至有的时候连变坏都没有阻止，所以教义只不过是缓兵之计，按照教义活着，那教义还是教义吗，每个人的教义都不一样，那么创造教义的那个人自己所遵守的教义是什么样的你想过吗，之所以每个辖区的教义不同就是因为人本身就是不同的，我们这些军团长所设立的教义绝对是按照自己辖区的人来执行的，就是因为每一个辖区的人都遵守着自己辖区的教义我们才能维持着这样的生活，如果所有人都用一样的教义那么本质上就是在否认人的本身。人是由和他人相同的部分和他人不同的部分组成的，无论是肉体还是灵魂，让大家都一样，或者都不一样，那都是是人本身的属性支离破碎失去人本身的意义，所以我不赞成你的想法，同理摩羯座所设想的事是我达不到的高度我也不会去考虑的。”金牛座语气有些激动，表情严肃地说着。
    “是因为战争的原因你才会这么想吗？是看到战争过后自己的辖区里面满目疮痍、是看到了战场上的尸山血海和还是看到了战争结束后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亲，父母失去儿子你才这么想的？那好，如果没有那场战争，我们的教义就无法推行，审判军团建立之初就是使用了教义去控制百姓来结束混乱的局面，但是堕落天使却已所谓的自由去违抗我们，他们追求所谓的自由有几个人在乎，那些加入他们的人大多数只是因为想要违抗我们而已，难道堕落天使没有处死过犯人吗？对他们没有，因为他们在制造犯人，作奸犯科的人在他们那比比皆是，穷凶极恶之徒触目皆是。你想过如果我们没有打仗会怎么样，这个世界就会陷入无休止的混乱，是我们结束了这样的闹剧。我们赢了，为什么我们会赢，因为我们是对的，我们没有任何错误，所以我们赢了。难道没有战争这些人就不会死？照样会发生惨剧，可是我们现在可以限制惨剧的发生。少了谁这个世界仍然存在，只不过少了那些人这个世界变好了而已。”天秤座说着。
    “是因为我们赢了我们就是对的，还是因为我们是对的我们才赢得？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这点所有人都明白，在战争发生的时候，哪一方没有举着大义的旗帜，哪一方没有把天神的眷顾待在自己的身上，可是他们赢了吗？我们真的赢了吗？我们损失了多少？堕落天使完全剿灭了吗？与其说是我们赢了不如说是堕落天使不想再打了，否则怎么可能出现剩余下的大部分高层一夜之间人间蒸发。还有没有了那些人真的让世界变好了吗？战争不还在继续吗？我的部下们仍然有人战死，我的孩子们仍然受着战争的威胁，他们的牺牲真的有意义吗？那些堕落天使的人消失了，可是这个世界不仍还在混沌之中吗？反抗教义的人层出不穷，我们改变了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们只不过是牺牲一群人的生命换来了只属于我们十一个人的狂欢。我们不能再陷于这样的梦境之中了，我们要面对现实的问题，堕落天使还在，反抗教义的人还在，教义的缺陷还在，世界没有变，变得是我们。”金牛座站了起来神情凝重地向天秤座说着。
    “好吧，我回去了。”天秤座听完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便起身离开了。
    白羊座辖区，一桩命案发生了……第十三章
    “有人吗？”季桀此时来到了米勒家的面前敲着门，他今天来是因为知道了白羊座辖区发生的案件想和米勒聊一聊。
    “马上来了。”门后传来了米勒的声音。米勒把门打开，季桀看到他衣服套在身上只穿上了一半，下半身跨上还露出了内裤。他的后面跟着一个女孩，那个女孩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脸上带着害羞的红晕，双手拿着一个布偶挡在身前脸稍微向左侧过去，看起来十分可爱。
    “喂，你做了什么，你才十四岁，你怎么能触犯教义，就算你有那种想法，你也不能看上一个小女孩啊。”季桀看到此情此景瞪大了眼睛，此刻的他和森下在米勒眼里已经是一丘之貉了。米勒此刻巴不得直接把门关上，让这个脑子有问题的中二病去找他的偶像森下去看病，说不定两个随时发病的人在一起可以相互治疗，当然了病情变坏的话，那就直接自我毁灭吧。
    “那是我妹妹，我也没触犯过教义，还有找我什么事。”米勒衣服及其无语的表情用着烦躁的语气说着。
    “你急了，原来是你妹妹，那不更好……”还没等季桀说完，米勒就打断了他。
    “你要是再不进来我就关门了”米勒的耐心被磨灭了，本来他想趁着放假好好陪伴自己的妹妹，结果第二天，森下就过来破坏了他们家的宁静，这段时间森下没在来过，自己和妹妹是不是就出去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妹妹对游乐场有执念，所以两人已经是游乐场的常客了，准确来说是过山车等禁止老人游玩的设施的常客，这也就是为什么米勒一直一副疲倦地样子。他自己一直认为可以克服这些刺激项目给他带来的恐惧，但是发现根本克服不了，就算是因为习惯所带来的麻木也没有出现，但是每当自己在过山车上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叫出声来时，妹妹总会笑地特别开心，他问了妹妹原因，米伽告诉他，因为在平常生活中他总是带着温暖的笑容，她希望可以看到自己哥哥更多的表情，无论是快乐，悲伤还是痛苦，她不喜欢自己的哥哥总是一副面孔对着她，不知道为什么，那温暖的笑容看久了之后让她感觉到了内心中的寒冷，哥哥的笑容没有随着时间的变化而改变，但是她却感觉哥哥越来越陌生，尤其是哥哥离开了她去部队里参加训练，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觉得哥哥和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远，直到那天森下来了，哥哥的表情变的不一样了，变得更多了，不仅仅是那温暖的笑容，还有面对森下猥琐的想法时的鄙视与反感，她感觉看到这些后，她更加了解自己的哥哥了，她感觉两个人的距离变近了。米勒知道后还是用着那副温暖的笑容，但是他开始给妹妹讲在训练时发生的事，在讲故事的时候，米勒的表情则会根据当时自己的看法而发生变化，有时也会模仿事件的主人公。妹妹听着绘声绘色的故事，渐渐地对游乐场不在那么执着了，新的地点解锁了——动物园，总之什么地方去了会很累，她就喜欢去什么地方，米勒也没办法。昨天两个人去了米伽所谓的终极大挑战——鬼屋，这让米勒元气大伤，倒不是因为鬼屋吓人，而是在鬼屋里面刚被吓到，一回头就能看到米伽的笑容，尤其是当手电筒照在她的脸上时，本来米伽的肤色就很白，再加上灯光的照射，以及鬼屋的气氛，米伽脸上的那副‘温暖的笑容’此刻只会显得无比惊悚。
    “好了，不和你闹了，之前森下教官有来过你这吗？”季桀说完就进了屋。
    “他第一个来的就是我这，怎么惊喜不？”米勒说着。
    “那你可够倒霉的。”季桀笑着说。
    “现在更倒霉了。”米勒用着生硬的语气说着。
    “对了，他来这除了问你作业以外有没有说一些其他的？”季桀问着。
    “有啊，怎么他也问你了？”米勒反问了回去。
    “啊，和我爹妈聊了一会儿之后又和我单独谈了一会儿。”季桀用着懒散的语气说着。
    “谈的什么？你在部队里的丰功伟绩吗？”米勒这时带着嘲笑的语气问着。
    “那倒没有，我想他还不至于想让我死。不过我把在部队里搞事的原因和他说了。”随后季桀就把那天和森下说的话又和米勒说了一遍。
    “果然还是变强什么的，对了你和他下战书了吗？”，米勒听完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然后问了季桀。
    “没有，但是等那边召回之后，我一定去挑战他。所以这段时间我在准备。”季节说着。
    “那祝你成功，对了你来找我什么事。”米勒和季桀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米勒的胳膊支在桌子上，季桀则靠在身后的沙发上，姿势和森下有得一拼。
    “白羊座辖区的事你听说了吗？”季桀身体坐直，直视米勒的眼睛。
    “别突然摆出一副故弄玄虚的样子，你这变得严肃了起来还真叫人受不了，我是看到新闻了，可是金牛座大人没有出面干预，我觉得在这个多事之秋，金牛组大人应该保持置身事外才对吧。”米勒困惑了起来，他不懂为什么季桀会突然严肃起来，但是他真的觉得白羊座的事和金牛座辖区的他们关系真的不大。
    “不，我感觉没那么简单，那栋大楼里面死的都是天蝎座辖区的人，就算官方没有承认，但是从受害者家属接受到的采访以及他们在网络上对白羊座的施压都可以推断出来。这次事件绝对不是简单的一群暴徒报复社会的杰作，应该是一个别有用心的的野心家策划的一场阴谋。而堕落天使很有可能与此时相关，白羊座应该会找金牛座大人来商议此事，我们和堕落天使的残党交过手，就算森下和我们说了不会有战斗的任务但是没说没有调查的任务，我相信，我们被召回的那一天就是去白羊座辖区的那一天。”季桀用着坚定的语气说着，他此刻无比的平静和往常完全不同，此刻米勒对他刮目相看，如果森下在这可能会更高兴吧，因为他的学生不仅是个正常人而且还很不一般。
    “看起来是这样的，不过我想应该不是我们十二个人一起去，到时候只会派遣几个人吧，而且我估计是两个人。”米勒说着。
    “你和我正好。”季桀带着坏笑说着。季桀再次变得不正常了，至少在米勒眼里是这样的，难道说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忽悠他和他一起去白羊座辖区？米勒心里琢磨着。他看着季桀的眼睛，季桀的眼睛里面再次出现了那天回宿舍后发表长篇大论时的光芒，他明白了，季桀是真的想去，他这回躲不了。
    “那你怎么确定会是我们两个？”米勒还是想挣扎一下，并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感觉季桀关于人选的推测有些不靠谱，按理来讲应该派出一些已经毕业的前辈，为什么是我们这些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就因为我们和堕落天使交手后还打赢了，可是我们也暴露在堕落天使的视野之下了，如果我们被与我们交战的人发现，那么以对方的手段来讲，一定会不留余力地抹杀我们。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别担心，我们两个当时碰到的不是堕落天使的成员，只是他们控制的傀儡，虽然我们很有可能被那个操控傀儡的人发现，但是以那个人的手段来讲应该不会直接行动，所以这次闹得轰轰烈烈的罪魁祸首应该不是他，顺便还有一件事，金牛座没有直接出面，那么对方一定会认为之前的袭击事件让金牛座变得畏首畏尾不敢有所行动。所以我们的踪迹是不会暴露的。”季桀说着，他希望能让米勒安心。米勒听完后也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听完季桀的话之后除了对季桀的手段感到好奇以外，其他的完全是信任的，他知道季桀不是普通人，他的观察能力要强于常人，这点从他和森下日常的‘对线’和‘拉扯’就能看出来，他风筝放的很好，让森下无法还击。
    之后季桀又不正经地聊了一会之后，便起身要走。正当他要出门时，他站在门前和米勒说了一句话。
    “还记得那天你问我你比我更强我会怎么办吗？当时我回答你说那就变得比你更强，但是我感觉你变得比我更强会成为真事，但是我超越你可能一辈子都做不到。”季桀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米勒先是有些震惊，但是更多的是不安，他感觉这并不是季桀的发病言论，季桀说完这句话米勒的内心仿佛产生了共鸣。
    “行了，到时候考试没我分高可别那这个当借口。”米勒也用着平静的语气说着，季桀听完便笑了，随后走出了房门。
    “妹妹，看来哥哥要出趟远门了啊。”米勒带着微笑向楼上说着。
    “白羊座什么的，真是讨厌。还有最讨厌的就是那个季桀了。”米伽抱着玩偶嘟着嘴巴，从楼上走了下去，她的语气充满了反感。米勒看出来了自己妹妹有些生气了连忙过去安慰，同时劝她不要担心。
    几天后，金牛座大楼里，副官和金牛座正在商量着什么。
    “大人现在要让他们回来吗？”副官问着。
    “嗯，先让他们回来吧，但是要等白羊座那边的消息，然后我们再派人。”金牛座说着。
    又过了几天，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森下受到通知，告诉那些学员一周后让他们回到部队，森下听到后立刻挨家挨户地通知，当大家在假期期间再次看到森下时，绝望的气息扑面而来。甚至有几个干脆抱怨说遇到森下就没有好事发生，或者一切都是森下的错等等，可谓是苦不堪言，好不容易适应假期，这会儿又要会部队里，简直感觉自己收到了折磨。
    一周后，金牛座大楼训练场前，森下看到时隔多日没见到的学员十分高兴，此刻他又有了身为教官的荣誉感，他开始整队，本来他以为学员们经过一个假期后因该会很有精神，他就差直接说出来了，但是当他整队的时候一个个的垂头丧气，见到他像见到鬼一样，人人都抱怨着，基本上抱怨的对象都是他，他直接说了一句难道你们都季桀化了吗？你们被他传染了吗？刚说完，正主季桀直接笑着说了一句不被你传染就不错了教官，这句话直接给了森下一个好的训练计划。
    “看你们人不人鬼不鬼的，今天的任务就是把你们的人样给练回来，体能训练强度变成两倍，回来直接考试，还有作业上交。谁敢多说一句给我试试。”还没说完这些人就跑没影了，跑远了之后抱怨声此起彼伏，但是声音都不大生怕被那个烦人的教官听到。
    “真是担心你们的未来啊。”森下站在一颗大树下看向那些人跑步的方向。第十四章
    “这是排班表吗？为什么那天值夜班的人全是天蝎座辖区的？这个表是谁排的？”白羊座看到排班表后焦急地问着副官。
    “已经和公司的相关人员取得了沟通，排班表是随机排的，这个公司的员工大多数是天蝎座辖区的人和白羊座辖区的人。因为公司的创始人是来自天蝎座辖区所以员工的户籍是受这个原因影响的。”副官说着。
    “那么公司的创始人可以联系上吗？还有这些员工又出现在失踪人员的名单上吗？”白羊座平静下来后接着问。
    “创始人在度假暂时联系不上但是可以查明身份，至于那些死者除了当晚值夜班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大部分是外出来打工的，还有一些学生在这里实习，所以没有接到相关的报案，用人公司则是收到了请假和辞职的请求，因为是基层员工所以并没有太过注意。”副官回答着。
    “我知道了，这样你们接着查，从死者住址附近出入人员进行筛查，发现可疑的直接抓……”白羊座话还没说完，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响起了。
    “你先出去吧。”白羊座支走了副官。
    “喂，我是白羊座……”
    “是金牛座吗！上次考虑合作的事您是怎么想的？”
    “要我支持你的立场吗？”
    “好吧，这次事件我觉得堕落天使脱不了干系，无论你帮不帮我我都会支持您，但是这要在抓到凶手之后，而且要坐实堕落天使和此时有关，我才能完完全全地站在你那边以免外界猜测您与此事有关从而引来更大的麻烦。”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有信心逮到堕落天使的残党，我这边确定完人选后会直接派过去，但是名单我是不会给你的，因为我要保护我的人，到时候他们会向你出示我的印章，那个印章的样子你应该知道吧。”
    “好吧，我知道了，那我这边就继续调查线索，但是我这边已经全城戒严了，所以他们要是想进来的话，需要通行证，但是持有那种通行证会不会使你的人暴露？”
    “没事，到时候我会避开正面渠道，用您的戒严范围之外的方式让他们进入您的辖区，您不必担心。”
    电话挂断了，白羊座又听到了吵闹的声音，他想窗外看去，还是那批闹事的人，但是白羊座想到了什么。他先叫副官过来，告诉他记录下来所有来大楼面前的人，然后去和自己之前让他去调查的可疑人员进行对比，只要发现了同一个人直接审讯。他看到楼下的人突然想起了天蝎座的话，听民众的意见，那么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一定参杂在人群中观察着他，就算他们没有从前几次的闹事看到自己出现但是看到自己缩在大楼里面对他们而言也是一种成就感吧，既然这样那我就出去会一会你们，看看你们想要看到什么。
    白羊座出现在大楼门前，闹事的人已经越来越多。
    “白羊座大人，过了这么多天能不能让我们把尸体带回去落叶归根……”
    “白羊座大人，这么多天是否有所线索……”
    “白羊座大人，有人说这是堕落天使的残党所为，请问您同意吗……”
    “白羊座大人，您是否有邀请其他军团的人来协助调查……”
    “白羊座大人，您认为这次事件是否和教义有关……”
    “白羊座大人，……”
    这些嘈杂的声音已经让白羊座麻木了，他什么都没说，他想把这些问题回答出来，但是一旦有任何信息透露出去，对方就会有所行动，所以他不敢说，他也怀疑着自己的教义是否已经过时需要更改，但是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的前任说过坐在这个位子上一定要有自己的判断力，内心不可动摇，亦不可受外界所惑。每次当他怀疑时都在问自己的内心，很明显他的内心不愿意改，所以他在意志动摇的时候都会恢复平静。当然了还有一点，那就是他明白如果此时对教义进行修改，而没有把所有精力放在破案上，就说明自己在逃避，逃避这个案件所带来的影响，教义有问题那就改，但不是现在。更改教义是因为教义有缺陷，而不是为了平息这件事去改，更改教义的时候需要考虑很多，到时候只会更乱，说不定正中对方的下怀。
    此刻的白羊座站在台阶上向下俯视人群，他从每个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那个人真事的想法是什么，可是他看了一圈之后发现除了与死者有关的人外，其他人都是在吃人血馒头，他们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惶恐，死的人他们不认识，他们也没有死，但是那些人的死却成为了他们某种意义上的粮食，只要一天没有结案，无凭无据的言论就会飞速地在城里穿梭，发表这些不负责任地媒体和网站又与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有什么不同，都是在利用这些人的死，来达成自己的目的。白羊座想发怒但是不行，一旦他做错任何事情，所带来的影响都是他承担不起的。
    他在忍受愤怒和恶心看完了这些人之后，他转身走进大楼，后面的人群更是像炸了锅一样，他们好奇的事又增加了他转身问了自己副官几个问题。
    “那些人你看了吗？”
    “看了，身份应该都可以查清，但是没有什么异常，还是和往常一样吃着人血馒头。”
    “不是这个，而是你有没有发现几个人不对劲，他们不是在吃人血馒头，也不是在为死者感到伤心，他们想要的是我。那种渴望错不了，现在应该看到我离开之后回去了，就找这些人。”
    “是，大人。”
    “今天要告诉大家一件事情，那就是金牛座大人要派你们中的两个人去白羊座的辖区，协助调查，有人想去吗？”森下对着面前的学员们说着。
    “果然教官是不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好消息的”雷烁说着，后面还有跟着起哄的，但是这次季桀却没有发挥自己的本事。
    “我和米勒去”季桀说着，这句话震惊了所有人，大家本来等着季桀和教官对一次线，但是没想到他会主动请缨，也许起哄的最高境界就是顺着你的意思来然后给你一个致命一击让你颜面扫地，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一旁的米勒可算是知道季桀的办法是什么了，森下则是心里想着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为什么？”森下问着。
    “因为上次事件中我和米勒没有见到堕落天使的人，这说明对方也有可能没有见到我们。所以出于隐秘的角度考虑派我们两个去是最合适的。”季桀回答着。
    “那代后和千里也没有见到，为什么他们两个不行？”森下接着问。
    “因为他们两个打倒的巨熊在报告上说是受人操控的，那就说明操控的人一定会有交战时的影像，那么代后和千里是暴露过的。而我和米勒迎战的对手是一个中了对方能力的军官，那名军官的行动完全没有受到控制的样子，就像一条疯狗，在交战时完全是肉搏没有使用任何能力，所以我认为当时使用能力操控军官的人没有在现场，否则我们的战斗不会那么轻松。”米勒回答着，他的答案让森下很满意。森下又问了问代后两人的意见，两个人异口同声地回答了没有意见。于是米勒和季桀两个人被带到了金牛座地办公室。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来，此时的金牛座看到两人并不意外，他叫两个人走到桌子前面，他把印章交予两人，随后让副官把之前整理好的资料先发给两个人，季桀看到后便问这是不是随行作业，金牛座笑了随后副官告诉他们这是用来帮助他们使用能力的资料，每个人都有，只不过看到两个人要走了便先发给他们，随后金牛座单独留下了米勒让季桀在外面等着。
    “你的能力是融合，你知道融合的境界都是什么吗？”
    “不知道”米勒回答的很干脆，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而且在金牛座面前瞎编也太傻了。
    “物质，元素，最后是空间。”
    “知道了”
    “但是有一个人告诉了我更有趣的事”随后他把摩羯座和天秤座讨论的生与死的融合告诉了米勒，米勒听完只是感觉云里雾里的，完全不想人话，但是金牛座没有告诉米勒摩羯座的能力和他相同。
    米勒出去后，季桀凑了上来但是没有问他谈话的内容，只是笑着和他说：“我说的没错吧，你可能真的会变得比我强而我永远也无法超越你。”说完就走下了楼梯，而米勒还在想着金牛座和他说的那些云里雾里的话。
    经过长时间的寻找，水瓶座来到了一座高山上面，而山下的平原上有一栋房子。
    “终于找到了吗……”第十五章水瓶座下山走到那栋房子面前，他敲门之后门里面传来一个声音。“是螭吗？”水瓶座没有回答他。屋子里的人面面相觑，坐在里面的人先示意他不要开门，然后其他人拿出了枪对准了门口，周围的窗户被打开，窗户很大足够人翻出去。随后又有人准别了几枚烟雾弹和闪卝光卝弹，因为空间问题所以他们没有准备手雷，这里只是一个中转站，所以配备的武力也不是很强，而现在在场的人都是普通人，只有那个叫螭的人是能力者。当说话的人想要打开大门时，一声响动，门被一道冲击力破卝坏，门的碎片四分五裂飞到各处，门边的墙壁也是被破卝坏，开门的那个人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嘴角流着血不省人事。其他人看到一个银发男子向他们走来，因为背光所以看不清长相，当那人走近了之后，只见那个人穿着审判军团的衣服，所有人在此刻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向那个人开卝枪，但是子弹马上要集中那个人的时候，一条条的白色锁链出现在那个人的身前，子弹在那一瞬间全部被挡了下来，所有人见状便又拿出了闪卝光卝弹想要逃跑，但是当他们转身看向窗外时，发现整栋屋子已经被锁链缠住，犹如被一条银白色的巨蛇所包裹，而巨蛇的头颅就在他们的眼前，现在他们就像是猎物，对方是个无情的猎人。“投降吧，我是水瓶座，审判军团十二军团长之一。你们是打不破着锁链的。”水瓶座用着冷漠的声音说着，他不想和这群人废话，而且审讯也不是他的特长，他因为‘代价’的原因，所以只能把这些人带走，然后让他们把位置说出来，自己所能做的只是封卝锁这里。“军团长吗？那杀了你应该可以给不少人报仇了吧！”说完一个人拿着刀冲了上来，但是随后他被锁链包围……“想跑？”水瓶座看到了有人在趁着那个人冲上来的间隙把地毯挪开，他直接把所有人都捆住。当他们有人去触卝碰锁链时，发现手上没有传来任何的感觉，没有金属的质感也没有任何温度。但是自己就是动不了，眼前的锁链犹如幻觉一样。“这是幻术……”有人卝大喊着，但是门口的水瓶座却笑了，并且和他们说随便使用接看幻术的方式看看能不能破卝解自己的招式，说完便解卝开了那个人的锁链，之间那个人一直在忙活但是在试过各种方法之后没有一种使周围的锁链消失。“你真的以为是幻术吗？就是因为没有触卝碰到这些锁链吗？你错了，这些锁链的存在是源自你们的观测，当你们观测到周围时这些锁链就会出现，当你们停止观测时这些锁链就会消失，但是你们还是动不了，因为我的能力是‘封卝锁’，这些锁链只不过是你们观测之后的产物，又或者说只是我的能力的载体，但是这锁链你们破卝坏不了，因为锁链并不存在，就如同磁感线一样，本身是不存在的，但是却被人为所创造，这些锁链便是你们自己所创造的。”水瓶座说着。说完之后便把这些人用真正的绳子捆上然后拖走。“大人，水瓶座大人找您。”金牛座的副官说着，此时距离水瓶座抓获堕卝落天使的残党菜过去两三天，因为水瓶座在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派人在那里驻扎，所以回来非常快。“嗯，让他进来吧。”金牛座回答着。“我给你带来了一个惊喜。”水瓶座进来之后直接奔着金牛座说着。然后拿出了一份名单给金牛座。“这可不是什么惊喜，反而是惊吓。这件事有关的军团你都通知了吗？”金牛座问着。码分名单上写着的是六个堕卝落天使成员与他们潜入的辖区，至于其他的就没有再记录了。“没有，因为我觉得我们先把办法想出来，然后再和对方说，这样更好。”水瓶座说着。“不，那有可能会引起对方的反感，有的时候你需要相信其他的军团长。我们不能决定一切，这件事所涉及到的人都有他们自己去处理的权力。这回我来处理，但是下次一定要你自己想。”金牛座语重心长地说着。“这么说你还是有主意喽？”水瓶座笑着问。“还是没听进去啊。”金牛座无奈地点了点头，然后告诉他自己会先派人去他的辖区，让他先回去。水瓶座听完之后便离开了。那份名单上所涉及的辖区分别是：白羊、水瓶、处卝女、狮子、双子、双鱼。金牛座看完之后先是联卝系了米勒和白羊座告知了他们有堕卝落天使潜入的事，然后走下楼来到训练场，告诉了正在训练的十个人这件事，随后派出了八个人去剩下的四个辖区，但是代后和千里留了下来，他给他们两个一个特别的任务和森下一起调卝查米勒的身世，当这次事卝件结束之后再把他们召回。两天前，米勒和季桀刚刚到了白羊座的郊区，两个人找到了一家农户。“我们是金牛座大人派来的，他说你可以让我们进城。”米勒说着。“金牛座吗？城里是出了什么事吗？”农户问着，这个农户是个老人以牧羊为生，家里只有他一个人。随后两人把城里的事和他一五一十地说了，他听完只是叹了一口气，恢复了之前的慈祥的笑容，之后让两人去一旁的两轮车那里等着。过了一会，老人穿好了衣服，去羊圈里拉出了两只体格健壮的公羊，他把车的绳子套在了公羊的身上，随后去仓库拿出了两捆羊毛，他把羊毛放到了车上让两个人坐上去，自己骑在一头羊的身上。“老头，你确定这羊能拉车？”季桀问着，就算眼前的羊体格很大，但是用羊来拉车他还是第一次见。“能，当然能，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