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部柱转而想想问说:“你们说到我的什么事这么开心呀?!”
文苹开心地说:“刚才小芭田给我们刘爷爷的红尘故事,当时你结婚前,有两个未女教师,为什么不嫁给你,反而嫁给工人和警察?是出于什么考量?他们的现状如何?”
“留不住”爷爷深深地叹了一个口气,很沧桑、很沉重地说:“几十年后回眸,一切都是浮云,一切都是命呀!”
文苹靠近了刘部柱一点距离,超关心地问说:“为什么?到底怎么呢?”
刘部柱低沉地说:“第一,当时教师的工资还是很低,一个技工的工资都比我高不少,同时他们还有奖金,有时的月奖金比我的工资还高两位。第二我是乡下出来的,家中无法支持我什么。第三当时我很瘦,长相很对不起观众,而她们算是校花教师。第四是当时学校的文艺骨干,当地歌唱比赛,她们都得不错的名次。你们想想,他们会嫁给我吗?”
王超开玩笑地说:“女生,那个时代都一样,往好的嫁,人之常情呀!”
文苹“哼!”了一声不看王超。
刘部柱又说:“警察是拿命干活的人,他们的工资虽然不比教师高多少,但他们有外勤补贴,所以从工资总量上说比当时的教师拿得高。且那个警察也长得比我有样子,其实当时警察的社会地位比教师高多了!总的说,教师在当时的行当中,还是老九的位儿。”
文苹想了想说:“你说的这些算是他们不嫁你的原因有三:1当时你长相不怎么样,2当时你收入没人家高,3你的家底和社会地位不如人。那么,几十年后,她们如何了?”
刘部柱又长长地叹了一声说:“这也都是命呀?!”
文苹揪心地问:“怎么啦?”
刘部柱沉重地说:“嫁给警察的那个,十年后丈夫就光荣了!那女教师至今仍在当教师,但自从丈夫光荣后,身体就没有很好过,至今好像也没有听说再嫁。不过她生个女儿,后来我退出教师队伍后,就了解的不是很多了。”
文苹有的伤心地说:“那个嫁给工人的女的,情况如何?”
刘部柱也很伤心地说:“由于他们的思想层次和文化层次,最终在生活显示出来,他们常为一些小事吵闹,有一定的不良影响。特别是后来他们的工作性质差距较大,女的成了高级知识分子,男的成了老工人。在外面几乎看不到他们夫妻走在一起的影子,即便一起出来逛街,遇到女方熟人,她丈夫也就退避。”
卢小宝居然插嘴说:“也许,任何选择都是有代价的!”
刘部柱拍拍卢小宝的肩膀,安慰地说:“是不是又想起家中的事了!”
接着,刘部柱也长叹地一声说:“是呀,任何选择都是有代价的。就像好我:1为了房子做选择,2为了又生一个孩子做选择,以至后来很多很多的面对与选择,没有一次选择是没有代价的。有时我就想,如果当年其中的一个真的嫁给了我,如今的我会如何?我会不会像那个警察那样已经光荣了?我会不会有前些时候的自杀吗?唉……”
天哪,气氛太沉重了!
陈云龙有的开心地说:“听说你两个儿子又回到你的身边了,而且还挺孝顺的?!”
刘部柱激动得一下子眼泪就流出来了,并向芭田深深地一鞠躬!同时鞠躬着说:“这一切都是小芭田的厚赐!我必以余生来报答!”
刘部柱爷爷突然来这一招,大家都惊住,都站起来了!文苹和陈云龙还过去扶了刘部柱,芭田也赶快向前扶起刘部柱:“刘爷爷,你别这样,你让我在哥们面前多难以为情呢!”
在大家的扶持之下,让刘部柱坐好,文苹好奇地对芭田说:“这到底是怎么回,说给大家听听。”
刘部柱抢着:“小芭田恩人可能不好意思,还是我来说吧!”
大家便一起鼓掌:“谢谢刘爷爷!”
刘部柱向大家压压手,便带感激地说:
当时我自杀被回来之后,小芭田是好吃好喝地招待,真心实意地开导我,不但让我有活下来的勇气和信心。小芭田甚至不惜开了两个跟我以前一模一样的公司挽留我,我感恩地留下来了!我答应留下来后,小芭田问我说:“有没有办法在十天半个月内,把这两个公司组建起来?”
我不好意思地回答说:“组建两个公司,又不是砌两堵墙那么简单,两个月之内能组建好,就是非常高效了!”
小芭田居然说:“有两个人,绝对有这个能耐!”
我坚决地否定说:“不可能,谁也不可能!”
小芭田笑笑地说:“打电话,找你两个儿子来!并把你的孙子和老婆都接过来!”
当时我人都傻了,眼睛一下子就充满了眼泪,我刷地站起来说:“你说什么?!”
小芭田开心地说:“你现在在这里有的吃、有的住、有事情可做,你老婆呢?你孙子呢?你儿子呢?现在还在为你担惊受怕的!你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让他们现在怎么活呀?!”
那时,我倒冷静下来了,是呀,不给两个儿子说,也得给老婆说才行了呀!一起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不能不管不顾呀!想到这里,我倒有点心急了!便掏出手机,马上要给家里打电话。小芭田却拦住了我的运作说:“他们已经都来了!”
芭田笑笑地对大家说:“这一点,你得好好感谢布信六兄弟。我收下你之后,布信马上他的弟兄们找人,结果不到一天时间就把你的家人就给找齐了!”
如今才知道,这里面布信的功劳还不少,赶快站起来给布信鞠躬,布信一下子就慌了,不知如何是好,芭田赶快对刘部柱说:“刘爷爷,有一点我得要求你一下,以下你如果觉得对我们大家有什么事情需要感谢的,用嘴巴说谢谢即可,千万别再鞠躬,这样我们大家会不知道怎么办的!”
刘部柱赶快坐好说:“好好好好,我真的是太感谢你们了!”
刘部柱接着说他的故事:
“当时,我的家人已经都被布信他们给找齐了,突然带到我的面前,我一家人重聚,都抱一对一起是又哭又笑,对芭田父子他们,我们是没完没了地鞠躬致谢!”
刘部柱说到这里,又想站起来鞠躬致谢,很快就被芭田压压手叫停了。
刘部柱只好接着说:
“我们一家人见面后,小芭田先叫服务员引导我们一家人去吃点东西,却把我两个儿子给留下了,具体谈了些什么,我就不知道,但是让高兴的是我这两个不争气的儿子,从此以后变好了,变得既孝顺又拼命工作,把我和我老伴高兴得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