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幽旋154
第六卷
彷如九山九海般的威压,也追不上这匹轻快的马。好像进入了马气的世界,没有花俏艳丽的术法,有的,仅仅是繁衍到巅峰的马气。
千万不要曲终,这首马气曲,沙洲冷很喜欢。欢跃也很配合,看见带动那惊讶的眼神,她便决定要吹个半小时。不过那边黑暗中的沙洲冷,不也在欣赏音乐吗?
索性闭上眼,这一曲,听者不动,曲不终。为的,就是尽兴,也为了安抚它受伤的...气焰。这份情感,可不只是不终藤赋予的,是它争取的。虽说,它还是选错了灵魂。
欢跃吹奏着,又转身一个旋,背对着带动,缓缓坐下。整套动作快速,篪不离嘴,马奔跑在未知的马气世界,但篪尚且轻快。
马慢慢地跑远了,一蹬一蹬儿...欢跃突然一动不动,不吹了。这个时候,带动看她的目光变了,不是朦胧的。沙洲冷也皱眉,这么没有了?虽然这音乐,确实该完了,马儿已经走远了。
在这个时候,万万没想到的事发生了:
欢跃突然发力,吹奏惊天一曲。搞这么多,原来是要蓄力一搏,高潮现在才开启。如果刚刚是一匹,现在则是...
是一群,一个“乱”字将概括出现在的曲声。但不是真正的曲声乱,是马的步伐太乱!但明明可以让耳朵听得那么震撼。不乱!是欢跃在模仿骏马奔腾。
屁话!不是骏马奔腾,是轻快又厚重的骏马奔腾!是矛盾在冲击耳膜和神经,带动无而,于是感觉到好像四周全是马蹄声。马在踢球,球跟着马一起翻滚,进球了。
沙洲冷也是,倍感震撼,这一群马更使人流泪感动。感动在欢跃的技术,这是她所了解的欢跃吗?带动表示,别说沙洲冷了,它也不知道那是谁呀。
马儿驾,马儿驾驾驾...驾驭着千军万马,享受着战争后的和平——不易。不易在曲中,完美呈现。
反抗的战士们都是多美的人啊,记忆仿佛回到三年前。梦外魔族和梦内魔族,也就是余孽,它们发动战争,割据噩空时,多么没天理。战后人们都很难笑起来,如果当时有这么一曲,立马斗志昂扬。
不!没过多久,曲子又开始变得柔和了。这一次像小桥流水、小鸟高飞,在天地。婉转中带点调皮的回旋,似水波激荡水花,鱼跃一道蛇形。风铃一晃,青春在时光中摩擦,擦去了...擦去了...
原来,这是一支关于战争的曲子啊。或者是一个套马的汉子的一生,轻快在马匹上,征战杀敌于马匹上,最后在马匹上看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
这竟是人生,这就是人生,这不是人生,这才是人生,这难是人生。
曲毕,然后欢跃看着这根篪,自己若果对它们说从没有学过吹篪,不知道它们会怎么想。可确实如此,她以前也没有吹过这根篪,刚才只是想吹着试一试,吹着玩而已,但竟有这种效果,也没谁了。
欢跃看它们欲言又止,于是打破这个寂静场面,说道:“咳,一定是这篪有问题。”
“欢跃,你?还会吹这个?”带动忍痛说着,“我记得你好像曾经在学院里是学过吹笛和萧的,但不见得吹的这么好啊?”
沙洲冷也有过来凑热闹的想法,可没有动,只是把头扭过去看。坐在干净的石地上,头贴近膝盖上抱着的双手,类似学院里的“静息”动作。
学院现在已经不要求静息了,据说这个动作是魔族那边传递过来的,战后就基本没了。还有啊,魔族小学生才做这动作,正义学院入院虽没有年龄限制,但一个几十岁的成年大汉也这样做,无语...
不是歧视那些有颗童心的大汉,而是有点唐突,魔喉都会感到奇怪吧?算了,魔喉还是在一边安静的玩粪吧,不打扰她。玩粪时要乖哟,不要弄脏漂亮衣服。
不要嘲笑魔喉,人家虽然是二形,但好歹上了美榜的,美榜第九就是她了。前面第八是黑莓运,后面第十是如嘻嘻。
欢跃都没有上榜的,很遗憾,不是吗?第三媚现在正看着呢,就那静息动作,不容易被视力差的带动发现,完美。
沙洲冷其实也不是故意做这个动作的,那么美好的曲子,她不好意思要求欢跃再吹奏,于是颇显伤心。静息的是心啊,曲子第一次听,是美妙的,单曲循环就是对曲子的糟蹋,有机会再听听吧。
明智的选择,一首好歌,怎么能被单曲循环给毁灭了呢!所以不要过分纠结,吊死人的不仅只有东南枝,还有很多更好的枝,例如:神踏莫西北枝。
一根西北枝,养活了多少个讲冷笑话的?不知道,但西北枝真的很落魄。据相关部门调查,养活东南枝的,恰巧就是西北枝!不知道为什么,你知道吗。
风吹沙,有可能吹出寒冰渣。雨夹雪,有可能邪火变恶焰。抱歉,关于魔族的书看得太多,情难自禁。
带动也很喜欢看魔族的书,也不管乞丐白痴喜不喜欢可口的面包,反正就是无脑的那种喜欢。
看带动现在这个样子,虽然病态,还有点心肌梗塞的感觉,但还是蛮好看的。气焰和手掌很搭配,再加上穿着红蓝心脏服。是不是有点像溅蓝血的心脏?好吧,还是心脏,但溅蓝血就奇怪了。
众所周知,心脏是红色的,上面没有一点蓝色存在。虽然书上的经脉是蓝色的,但那是为了方便区分。世上可没有蓝血人啊,如果有,估计和天蛾人一样,都是神秘的存在。
想想,如果周边环境里多出一个异类,它得受多少白眼啊。如果遇上带动这种长不大的性格的,多不得了!又来把世界怎么样,世界表示很忙,比诗人忙。
世界难道不忙吗?说不忙的,你怎么可以怎么想,还想得这么理所当然!这是罪恶,要改!不爱世界,总会有病态的爱找上门来,谢天谢地谁来了。
带动有话要讲:“欢跃你怎么不回答我?你真的,真的会吹这个篪?虽然亲眼见到了,但我仍然觉得不可思议。”
欢跃要怎么说?实话实说!只见不一会儿,欢跃收好了篪,又不知道她把篪放到了哪儿,她也没穿裙子啊。欢聚也是,真是从头发里拿出的吗?这么神奇的设定?
“其实,我真不会吹笛子和萧。这篪,我不小心吹吹,才发现,相对容易。”欢跃要扯谎了,虽然这就是事实,但坐着的各位都不信吧?
表面说其他精灵,其实“坐着的”,自然指沙洲冷。带动无时无刻不是那个形态,说它站着也好,坐着、蹲着也罢。
嗯,沙洲冷和花谢一样不想作评价,并且像思有邪一样,是真的无话可说。还在心中可惜,曲子啊,没了,不知道下一次还能不能听到。
沙洲冷都已经知道单曲循环是对好歌的践踏了,却还想听一听,也是没办法。由着她如此吧,过一会儿会好的。
“唔,是这样的吗?那很好啊,下次多吹吹吧。你会是一个大音乐家的,”带动一旁鼓舞。
欢跃心头内这般想:“以后还是不要经常吹了吧?可是不由自主的就想再去把这篪靠在嘴边,不行!这个想法太耗费体力、时间了。我宁愿握着霓裳剑当明灯,也不愿那么干。”
看来以后很难再听到了,可惜啊。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何况精灵生命无尽。惜时、惜时,惜往昔时,惜此时。
带动如果知道她的想法后,又会怎么想呢?面对噩空的烦心事、可致心肌梗塞之事,还需要坚强。说实话,带动长的真像心脏,越来越像了。先是衣服,再是这什么手,毛细血管吗?
感觉跟小说里的主角差不多,得了这个又来那个,真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了吗?哈哈,笑死人。读者才是世界中心好不好?
相比,带动就真实多了,一个真实的球。一月份,它存在的意义看似大,其实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腐朽菌会成功吗?二月份,就像跑龙套。三月份,被吓了。四月份,失忆。五月份,怎么过来的?痛过来的,二十多天都在休息。
想到这里,就想笑。这是在以身试险,着实值得嘉奖,或许疼痛过后,就是因祸得福吧?那手的样子,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水晶手指”?
噩空可不是一本小说!那带动的手就算真具备水晶手指的能力,也不一定是好事。忘了带动的梦想了吗?带动世界。手指能力差,那就相当于疼痛累赘,手指能力强,球所挪的路可能会歪。
一切尽在不言中,带动继续道:“你的后背和欢聚一样,都藏着太多东西...呵呵,真好,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感觉像在看动漫一样。”
带动说话时在转移话题啊,欢聚这个词还是不要让沙洲冷听到了,现在还不存在这么一个生物呢。至于外面的那欢聚...外面的欢聚已经断开了练习。
“动漫?不是,你真想看,去一号镇啊。诶,你不是想把那石头挪开见见天空吗?我去叫沙洲冷,让她一起去帮忙。挪开石头,其实她一个精灵,就够了。”
说道,欢跃便去叫沙洲冷了。徒留下带动在黑暗的洞内,欢跃把霓裳剑拿走了嘛。霓裳剑的发光原理,带动也曾思考过,但没问欢跃,毕竟,噩空不按常理来。
就像黑粉非要和书中角色较真一样,认真就输了,输得一败涂地。当然,有十足证据书中错误,那就不叫黑粉,是在变相帮助写书人。哪个作者不喜欢找言辞温和的知己做朋友呢?
好吧,还真有那种作者,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比如《狗文明》的作者,专门为黑粉说话。世人都说他有病,他笑笑,只道:“世人都有病,但都不会知道,只是道着‘我没病’,其实病入膏肓。”
所以这《狗文明》的作者是谁?哪个二哔?这么爱找存在感,是不是太年轻了一点点?估计活到一百岁,还是那么的幼稚吧?
能活一百岁也好啊,命运多艰,刹那生灭,爱美的眼无珠也知道这个道理。因此,不要再想歪了,螺旋大厦虽然不是正的,但好歹歪得很美型。
带动现在突然想起欢跃刚说的那句话,她说了动漫,嘁!笑话,带动没事去一号镇看纸片干什么?听说在那里待久了画风都会变,没事万万不要去那里。外地人,想去也找不到,去了后还很难回来。
啧啧,罪恶之地一般,四号镇、二号镇不是流行鬼画桃符什么吗?给人的感觉,一号镇也似乎有什么恶鬼存在,估计还是折叠式的。当然,最恐怖的是纸片人,好阴森的。
纸片人看主镇人、木偶人...也是觉得阴森。人种不同嘛,好了,噩梦人何必为难噩梦人,大家做朋友不是很好吗,何必打打杀杀,争个你死我活呢。
啊,突然间斜上方一片光明,还有几条粒子光钻进洞里,也可以说是火箭山,山顶洞里。山顶洞带动精灵见了,忍不住想要吃屎屎,啊!是吃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