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检测了我的身体情况,整个人都震惊不已。
“一切都很好,而且很平和。”
不见看着周文涛,周文涛马上走来给我重新检查,看了一遍仪器上面的显示。
“情况稳定,没什么事了。”
周文涛看了一眼宁致远和男爵:“她刚好一点,希望你们两个本着她是病人的想法,为她考虑一下,等她好了的时候在吵架。”
周文涛看不见:“可以出去了,安排一下。”
“嗯。”
不见去安排,宁致远看着男爵:“把手放开。”
男爵依旧握着我的手:“我不想和你吵架,过去她是你的人,但现在她是我的人,你已经没有资格了。”
宁致远转过去朝着男爵那边走去,我说他:“你要是敢碰他,我绝对不会算了。”
说着我已经起来了,周文涛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切,一点都没在意这些事情的发生。
宁致远咬了咬牙:“你敢威胁我?”
“威胁你只是一个开始,你最好不要惹我。”
白了一眼宁致远我说:“你先出去。”
宁致远没走,注视着我:“王思涵,我知道你听得见,你是胆小鬼么?遇到事情就躲起来,出来说清楚。”
“……”
算是服了他了,这个时候还能说出这种话。
医生们到我这边来,开始给我做检查,检查的时候宁致远变得安静不少,男爵也把我的手放到一边,不想激怒宁致远。
确定我没事,医生给我转到其他的病房里面,我到那边安稳下来,宁致远坐到了我身边,不见和周文涛也都在。
男爵则是站在我身边给我擦了擦汗,还是虚。
看男爵给我擦汗,我总觉得宁致远杀了他的心都有,毕竟他的手握的很紧。
“爵,我有些困,我想睡觉,你不要离开我,醒来我就要看见你。”
“你睡吧。”
男爵坐到一边,我握着他的手缓缓闭上眼睛,周围安静下来,我才休息。
病房里格外安静,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才睡醒。
刚睡醒的时候一片茫然,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有意识,宁致远坐在我身边,我马上看另外一边,男爵就在那里。
看见我,男爵摸了摸:“你全都是汗,很累么?”
“还好,还熬得住,你不用担心我出事,我不会出事的。”
男爵注视着我,他说:“告诉涵儿,我什么都愿意接受,千万保重身体。”
我一笑:“你可真傻啊,思涵躲起来不是她自己想愿意的,是我让她的,她身体不行了,一动感情就要不行了,还有五六个月的时间,我担心不等孩子生出来,她已经出事了,所以我才让她休息一段时间,她休息的时候,并不会影响爱你。”
“……”
男爵没有说话,宁致远在这里,男爵似乎不愿意说他和思涵之间的事情,我也就没有问。
我去看宁致远,他正盯着我看,看我看他,他说:“王思涵!”
看他咬牙切齿的样子我翻了个白眼,转身过去,握着男爵的手:“我想休息一会,不想看见这个人。”
男爵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我,握着我的手,我闭上眼睛睡不着也要睡。
周围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想醒过来。
之后七八天的时间我都在医院的病床上面躺着,一直到不见说我没什么事情了,我才从病床下来。
下来后我在病房里面溜达,男爵一直陪着我,宁致远就坐在沙发上面,他虽然不发火,但却一直闹脾气。
他冷着脸,一直仇视着男爵。
为此我不许男爵离开我,我担心男爵如果离开了,就会被他害了。
但是男爵的眼神却在告诉我,即便是分开,宁致远也不会把他怎样。
可惜他的笃定我是不相信的,所以不管男爵想要去哪里我都跟着他。
此时小弟也已经来了,但是他这几天一直没出现,直到今天他才过来。
见面的时候我正吃饭,小弟看到我毫无意外的看了看我,看我没事了,转身看着宁致远:“你可以走了。”
宁致远没理他,小弟说:“今天开始,我姐和你没有关系了,咱们两家的恩恩怨怨,也都一笔消散,不管过去发生过什么事情,将来的路,你是你,我姐是我姐。
你母亲害死我父母,我已经拿到所有证据,当年你母亲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她当年做这件事情的那个人,并没有死,而且那个人的妻子,还拿出了一些很清楚明白的证据,这东西可以直接把你母亲送到监狱里面去。
我家已经家破人亡了,你救了我姐,帮我出国,我父母死了,就算我把你母亲杀了,他们也不会活过来了。
我姐为这件事很痛苦,离开了你,嫁给男爵。
我知道我姐想要离开你,跟一个杀父仇人的儿子在一起,她做不到。
她也想跟着你,也想假装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但是你母亲不会放过我们,你母亲会出现来找我们。
七叔的这件事因你而起,你想让你母亲退出政坛,不在干涉你。
但是适得其反,你母亲联合你舅舅们,想要我们姐弟离开这里。
明着是这样,暗地里你母亲却在想办法除掉我们姐弟。
这些证据我现在也有。
沈辰天买凶杀人,伤了我姐,这件事情,我也是刚刚知道不久。
我很不高兴,所有事情全部因你而起。
沈辰天这么做的目的是要除掉七叔,而七叔帮你,才会出现这件事。
你母亲害我们不是一次了,这么多的罪名如果全都加到一起,死多少次都不够你知不知道?
看在你是冬儿父亲的情份上,我不会追究,过去的恩怨情分一笔勾销,再也不要说你爱我姐,你的爱我姐承受不起。
分了吧,大家都省心了。
你不出现我姐和男爵生活的很好,你一出现我姐就这样了。
你真爱我姐,你就离开我姐,别在出现。”
“我不会离开,你姐是我的女人,孩子我要了,让他滚!”
宁致远那样说,房间里面格外安静,一边的木棉有些不高兴,也是看不下去了,指着宁致远问:“你一个大男人懂不懂什么是感情,一个巴掌拍不响,死皮赖脸的有什么意思?”
宁致远目光一沉,朝着木棉那边看去,他的不悦好像是冰冷的刀子,直勾勾的落到木棉身上,跟着听见他说:“我这不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和你比,我这是两情相悦,只不过,有些人愚蠢到把自己都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