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到地窖深处去找,找到了深埋在地窖下面的一具尸体。
后来警察们打听,那边知道他们的人都说,原先场主的妻子是个很苗条很瘦弱的女人,一头乌黑的常服,看上去知书达理。
场主很是喜欢,后来生了孩子,身材走样了,场主每天都打她骂她,还叫她老母猪。
有的时候邻居经过还能听见他说叫老母猪去死,去和猪睡在一起。
邻居说后来就不知道哪里去了,问了两次说是回娘家了。
警察还找到了一个背包,几本书,里面有一本英文书,一个写满了英文的本子。
上面记载了那个女人的来历。
她是一名学生,主修的是英文,被人抓到了猪场,遭受了非人待遇。
而她之所以胖成了老母猪,是因为不愿意被男人强奸,还说宁愿做一只老母猪,也不愿意接受男人强奸。
到最后,所有的人都很震惊这个案子,而大家一致认为场主心理变态,而一旦证明了心理变态这一点,这个场主就要逃之法外。
后来,警察也很为难,对于两名女性的遭遇痛心疾首。
这案子,最后给一位律师来打,律师最后给这个场主打得是故意谋杀等罪名,就是说,要他死刑。
但是最后打成了无期徒刑,剥夺上诉权终身。
这么来,也没有上诉的机会了。
这个场主因为长时间被关押在监狱里面,忍受不住其他犯人的欺负和没有女人的生活,在监狱里面自杀了。
……
案子本身并没有引起很大的轰动,但当时的一位专栏作家映射了这件事情,是男人在喜新厌旧上的通病。
所以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
我只是一扫而过,但是现在想起来,总觉得,那作家也不无道理。
虽然不能一概而论,但又在很多案件中看到了这些,男人确实喜欢美丽的女人,喜欢年轻有活力的女孩,喜欢会甜言蜜语撒娇的伴侣。
而往往,男人在二十岁左右的时候,对异性的感情开始真的萌发,这个时候是最真实的。
之后再过一段时间,会爱的很真切。
越是年轻越是爱的不能自已。
但是三十岁就开始现实,再往后四十岁就更加的现实了。
特别是离过婚的男人,他们对待感情,变得看条件,看你的各种条件。
偏向你不行我随时要离婚,而且你还什么都得不到。
……
正因为这样,我才奇怪,为什么宁致远这把年纪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
洗手出来宁致远换了衣服,我则是回去重新躺着。
宁致远走到我这边看着我,看了我一会出去准备饭菜,我睡到中午才起来。
等我出去,三个人正在斗地主。
总统明显不是很会玩,一直听他说一会赢回来。
宁致远看我出来,告诉我饭菜都在保温盒里面,叫我过去吃。
我听他说,我才走过去,吃了饭回来总统很不舒服的说:“不玩了,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
我本来打算看看就走,却给总统一眼看见了,看到我总统就说:“来,你来玩,我看他们怎么下得去手。”
宁致远回头看我,我站了一会,一会我走过去。
坐下七叔洗了洗牌,我们开玩。
总统一看我的牌:“这什么牌,不好,不要了。”
我缓慢看着总统:“你玩我玩?”
总统脸色不好:“你玩,你玩。”
总统说完我看着自己的牌:“要了。”
宁致远和七叔相互看看,我把牌拿了过来,也不看牌,打了一张小三。
宁致远和七叔看了一眼,他们问我:“你不看牌?”
“不看,来吧。”
七叔出了一张二,压住了我。
我没有理会,他们两个轮流出牌,到最后了,我掀开下面的一张:“大王。”
宁致远没说话,他不要我看七叔,七叔也摇头。
我们继续出牌:“三到八。”
宁致远看一眼七叔,七叔说:“要不起。”
我拿出三张九:“三张九带小四。”
宁致远就剩下一张小王了,看到我剩下的两张牌,把牌扔到桌上。
七叔剩下一张二,把牌放下看着我。
我随手拿出手里的牌:“一对小五。”
“……”
宁致远嘴角抽了抽,半天说:“故意的?”
“二打一本来就不光荣,舅舅日理万机,不精通不奇怪,他现在一心想着舅妈,也是乱了心,要不然你们两个也占不到便宜,七叔,你说呢?”
七叔呵呵一笑:“丫头啊,你将来要是算计小子,他要死的很难看的。”
“七叔,你很担心我算计他?”
“担心干什么?他死不死我并不在意,我倒是很在意你。”
“……”
我没说话,一边的总统问:“好好的你干什么那种爱护的眼神看着思涵,你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这事情你就管不着了。”
七叔说:“洗牌吧,你要是赢得去,都给你了。”
七叔笑呵呵的,我也不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开始跟他们玩,结果玩了一个下午,宁致远和七叔竟一次没赢过。
到最后我的牌运来了,他们两个不管怎么打都是输。
玩到最后七叔不玩了:“不玩了,跟你玩太累了。”
七叔起来走了,我这时候看到总统拿出手机计算了一下。
“宁七,你可别耍赖,你输了十几亿。”
七叔转而看了一眼我们说道:“我输了也没输给你,你高兴什么?”
“不管是不是输给我,我们赢了,你快点把瑶瑶还给我。”
总统追着要人,我看了他一眼,朝着别的地方走去,宁致远在后面跟着我,追上我拉了我一把,把我拉了过去搂住。
“我抱一会。”
宁致远抱着我,我奇怪看他:“我要是个傻子,我是说智障的人,你还会喜欢我么?”
“……”
宁致远没有说话,我知道他不想说,我也就没再追问。
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会喜欢一个智障的人。
“会。”
宁致远在我耳边说,我奇怪的去看他,他说:“但要先认识不智障的人,不然我对一个智障提不起兴趣来。”
“……”
我观察着宁致远的眼眸,他很平静的注视着我,我也相信了他的话,姑且相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