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我先回了房间里面,其他不说,睡了个好觉。
而我睡觉的时候宁致远哪里都没去,人就在我的房间里面,我休息他在一边抱着电脑不知道做什么。
但他答应了我两件事,第三件事没有答应我,不过虽然没有答应,但已经开始做前两件事了。
我睡醒的时候宁致远起身去的外面,听见他打电话了,但是不知道打给谁的。
我从楼上下来,张理事正在楼下等着。
宁致远坐下指了指对面:“坐吧。”
张理事随后去坐着,宁致远看了我一眼:“倒茶。”
我时常的想,宁致远是哪里来的这份笃定,我会在这个时候听他的,他平时对我的那些不好,我还得听他的。
迟疑了一下,还是去了厨房那边。
进去冲泡了茶,端到外面给两个人。
“谢谢夫人。”
张理事看我这边,我笑了下:“我们是朋友,你不用这么客气。”
张理事下意识看了一眼宁致远,宁致远端起茶碗吹了吹,看他没有太大的反应,张理事才说:“规矩还是该有的。”
我走到一边看看时间:“我去接冬儿和云翼,你们聊。”
“一起吧。”
宁致远起身站了起来,张理事也跟着站了起来,结果为了看着我,宁致远连做事都要看着我。
出了门我在前面走,宁致远和张理事在后面跟着我。
“州长的意思是要竞选州长?”
张理事有些讶异,宁致远说:“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竞选,我需要拉票,这次是民选的话,我们有把握。”
“可是既然已经放弃……”
“思涵要我做。”
“……”
张理事一下不出声了,而我也沉默了下来,宁致远的意思好像在说,是我要怎么样。
但这都是他自己愿意的。
张理事犹豫了一会:“现在倒是个竞选的好时候,布林州早已经怨声载道了,要是这个时候州长竞选,胜出的可能性极高。”
“嗯,所以要准备,我要的不是极高,而是一定。”
“……那我去安排。”
张理事随后先走了,我只是低头走着,到什么时候,还是他们一条心。
即便是宁致远闹过不愉快,但是宁致远用人的时候,张理事还是会出现。
而几天之后,小弟把商业街全部转让了出去,可以说,一点没剩下。
“这里是机票,带着冬儿和云翼马上走。”
我把机票给小弟送过去,小弟抱着冬儿正看小人书,看到机票,顿了一下。
“姐要不放心,让冬儿和云翼回去。”
小弟说那话的时候,宁致远看着小弟:“云翼家里还有人?”
冬儿说:“当然有,阿姨可好了!”
宁致远看向我这边:“没听你说过。”
我给冬儿擦了擦嘴角:“冬儿,你还记得么,这件事关乎阿姨的生命安全,我们说过不对任何人说的,你怎么不记得了?”
冬儿想起什么,连忙说:“我忘了,妈妈,冬儿忘记了。”
“那就要好好的记住了。”
“嗯。”
我庆幸冬儿年纪太小了,不记得离开的地方叫什么。
不然……
宁致远看我:“你要走?”
“……”
“我姐是不是要走是我姐的事情,你干涉不了。”
小弟一脸不悦,只有男爵坐在一边那么安静。
最近这段时间男爵都很安静。
“你必须走,没有商量,带着冬儿和云翼,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她们需要读书,需要良好的教育,我不希望你不听话。
布林州这边是不可能留下了。”
小弟没说话,抱着冬儿坐着不动。
云翼说:“干妈,我不想走。”
“云翼,干妈保护不了你,让舅舅带着你,干妈知道你很希望和爵叔在一起,但是爵叔现在不能离开,等爵叔能够离开的时候,让爵叔去找你。”
“……”
云翼犹豫着,去看男爵,男爵说:“我也认为离开好一些,最近城里也不太平了,上次总统把你们带走,已经说明了一切。
总统虽然是爱姑姑的,但是他一个人掌控不了整个国家,沈家的人为数不少,我不在姑姑的身边,虽然是已经是城主,但是这城是沈辰天的,说明这个 国家是家族式的。
整个国家的构架是统一性的。
如果他们认为我构成了威胁,就会把我这个城主拿下来,我毕竟是外姓。
姑姑只有我一个侄子,姑姑素来没有权势的心,我也不想走上这条路。
如今看他们已经不放心了,下一步,可能要把城主的位子给其他的人。
如果他们要这么做,我不能反抗,到时候我也无处可去,更别说保护你们。
还是听你干妈的。”
云翼问:“爵叔,你会有危险么?”
男爵摇头:“放心吧,危险不会有。”
“干妈,我和舅舅走。”
“听话。”
我看着小弟那边:“孩子都知道的事情,你不懂么?”
小弟看了一眼冬儿:“冬儿,跟舅舅去旅游好不好?”
冬儿靠在小弟身上:“好。”
小弟起身,拿了机票就走。
看他转身,宁致远叫他:“把冬儿给我。”
小弟没有停下,反而是说:“既然已经决定了,何必还要抱一下。”
宁致远起身走了过去,把冬儿抱了过去。
冬儿趴在宁致远的肩上,小声和宁致远说着什么,宁致远抱着冬儿去了外面,结果回来已经错过了这一班的飞机。
只好等了一天,第二天才把小弟他们送走。
小弟他们走的时候,冬儿一直不哭,靠在小弟的怀里格外安静。
我去捏了捏冬儿的小脸:“要听话,不要闹,也不要哭,云翼总让着你,但是你也不能那么不听话,总是欺负云翼,成了坏丫头。
妈妈在这边处理一下,马上就能接你们回来了,明白么?”
“嗯。”
冬儿抱着亲了一下,离开后摆了摆手,跟着离开了。
看着小弟离开,我一直没有难过的心情,我知道,只有他们走了,我才没有后顾之忧。
摆了摆手,看到他们走了,我才看向男爵和宁致远。
比起我,他们更加的失落。
从机场出来的那几天,宁致远一直不说话,他也不在冲动的跟我索要什么,反而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恍惚着。
男爵则是很少休息,到了晚上就去院子里面看星星,一看看一个晚上。
而时间很快到了布林州民选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