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要帮我,医生上网给我找了几十种这方面的药物,我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种是我吃的那种。
我假装说我不确定,和对方说是那种不确定,对方说,先准备几种拿来,打开瓶子看看就知道了。
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我等了四天,这四天已经开始有人找我了,我则是躲在医生的家里足不出户。
他叫张林海,是个三十岁的单身,他跟我说有过几个女朋友,都因为他是精神这方面的医生,最后和他分手了。
他后来索性不在想这方面的事情了。
直到遇到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了我。
我就坐在沙发上面听他和我说这些话,后来他还把药给我拿来看,要我看里面的药片,问我是哪一种。
我挨个的看,更加确定那种药了,但是我没有说是。
“没有。”
我摇头,张林海这才说:“我再弄几种给你。”
这些药张林海放到了柜子里面,晚上我趁着他不注意,把里面的一种,全都换了。
拿走之后,我趁着他睡着的时候,从他家里出来。
本来我准备离开的,却在街上被出来找我的张理事给拦住了。
“夫人。”
张理事挡住我的去路,我看着张理事:“我不想回去,你就当没看见我。”
“夫人,州长和城主都在找你,他们很着急,你再不回去,就要翻天覆地了。”
“他们要找的是思涵,不是涵涵,我就算是回去了,也没人高兴。”
“夫人不能这么……嗯……”
张理事正说着,我拿了一块石头,打在他的头上,结果他就晕倒了。
我看他晕倒,上车逃了。
结果这次被沈兰芝的人给抓了去。
迎面的几个人看到我围了上来,不等我挣扎就把我塞到了黑色车子里面,上了车一个人用刀子抵在我脖子上面。
“最好不要乱动,刀子没有眼睛。”
我看着对方,虽然不认识,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个身上有一种很可怕的杀气。
所以我没动,只是在一边靠着。
车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停在一个地方。
我下了车被人推到前面去,房子是很老旧的那种房子,但看上去由来已久,是那种以前很富足的人家才对,门口的装饰也透着一抹贵气。
门是木门,推开我被人带到了里面,院子里面收拾过,看上去还算是干净。
没有多久我被推到了里面。
进去后带着我来的几个人都在一边站着,支呀呀的一串声音,沈兰芝从里面被人推了出来。
看到沈兰芝我就知道这次是插翅难逃了。
只是我死了没什么,我担心思涵也活不过来了,那样那两个男人,说不定也就活不成了。
思前想后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也没想到任何的办法。
观察了一下,这院子看上去虽然破旧,但是想要逃走怕是不能了。
想到这些也就从容了,即便是现在我要死了,我也不能屈服。
沈兰芝坐在那里,我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悲,到最后她能剩下什么。
只不过我有些奇怪,她到底为什么这么恨我父母。
她的身份,道理说,她不是那种非要和普通人一般见识的人。
看了我一会,沈兰芝笑了一下:“你觉得,你还有机会从我面前逃走么?”
我摇头:“你叫人这个时候带着我来这里,无非就是有恃无恐,无非就是有把握把我杀死。”
“你很聪明,可惜你的运气不好,是你爸爸的女儿,是你妈妈的女儿。
……”
沈兰芝看了一眼周围的人,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在门口守着就好。”
人立刻都下去了,院子里面很快就剩下我和沈兰芝两个人,谁都没有说些什么。
沈兰芝沉默了一会说:“你知道么?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认出你是谁了?”
我愣了一下,思忖了一下,第一次见到思涵就已经认出了思涵,那是为什么呢?
沈兰芝照理说是不认识思涵的。
“我和我母亲长的很像,您认识我母亲吧?”
“很聪明啊。”
沈兰芝笑了笑,那样的优雅,却好像是催了剧毒。
“我和你母亲十几岁的时候就认识了,她和我都是学校的才女,我们的成绩可以说不相上下,而且我们很好,好到可以在一起分享任何的事情。”
我皱了皱眉,思涵的记忆里面从来没有这些事情,说明思涵也不知道这些事情。
沈兰芝看了我一会:“我十九那年,喜欢上一个人,一个叫王俊生的人。
我和你母亲分享了这件事情,你母亲当时说,听说过这个人,但她说,没有别的了。
我就信以为真了,以后我每次总是和你母亲分享我喜欢王俊生的事情。
我还带着你母亲去见你父亲,然而,你母亲却背着我和你父亲在一起了。
之后他们就消失了,从此再也没有出现过,消失了有五年的时间。
我后来和致远的父亲在一起,并且结婚了。
还有了致远。
结果有一天我见到了你父亲。
那时候,你父亲已经有了你们姐弟两个,一家人生活的很不错。
我本来也想要原谅他们的,可是我实在是气不过。
我见了你父亲,我很想念你父亲。
我哭了,可是你父亲却无动于衷,他还和我说,其实在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已经和你母亲在一起很久了。
可是他们却没有告诉我,却和我说是善意的谎言,我很想要笑,他们是怎么说的出这种话的。
我本来也想要放过你父母的,可是你父亲告诉我,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也没有任何的愧疚,因为,是我阻拦了他和你母亲的感情,他还说,如果不是我,他和你母亲会一直光明正大的。
他说,我喜欢他的时候,他刚好和你母亲表白,希望你母亲和他交往,刚刚说完这件事情我就出现了,让你母亲多次拒绝他。
他说他最不喜欢的人就是我。”
沈兰芝声泪俱下,她朝着我喊:“你说让我怎么吞下这口气?我和你母亲比,我不管什么地方都比你母亲好,可是他就是不喜欢,不喜欢也就算了,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他怎么能说出那么恶毒的话来,他这摆明了就是在侮辱我,是侮辱我!”
沈兰芝又气又恨,用力拍打着椅子的扶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