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打？”
    看了一夜的资料宁致远问我，我还没起来，正在床上躺着，而宁致远很关心这件案子。
    “怎么打我还没想好，但我要去查一下这家医院。”
    “我陪你去。”
    宁致远起身开始换衣服。
    “不用了，你休息吧，一夜没睡了。”
    带着宁致远碍手碍脚的，谁能愿意带着他去。
    “小心点。”
    宁致远也确实累了，回到床上躺下就睡。
    我离开的时候他睡的很沉。
    出了门我开车去了那家叫民心的医院。
    名字取得很好，只是不知道医院的内部怎么样？
    车子停下，我拿出电脑打开查了一下这家医院，医院的前身是一位伟人的旧址，因为救治过很多的人，而且都是贫民，后来成了一家专门为贫民救治的医院。
    再后来被布林州的政府收回，成了国家部门。
    就是说，是国家的医院。
    那就不好打了。
    下了车我拿着自己的包去了里面，进去后找到一位医生。
    “是这样，我哥哥的儿子在学校打了人，有些严重，但是我们想能不能保护我哥哥的儿子，让那家检验的时候不要有不利我们的因素？”
    “这个不行，我们是有规定的，要为患者负责。”
    “是么，你们院长办公室怎么走？”
    在我的询问下，医生把我送到了院长办公室，医生走后我敲了敲门。
    很快有人叫我进去，我礼貌的点了下头：“您好，我是来医院特意来找您的。”
    院长年纪五十多岁，可能更大一些，看着很好说话和蔼可亲。
    “我不认识你，你有事找我？”
    “是这样……”
    我把和医生说的话说了一遍，院长良久说：“这是不允许的，我们医院一定要为病人负责的。”
    “那您看这个可不可以呢？”
    我从包里拿出几万块钱放到桌上，院长愣了一下，跟着推给我：“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什么事情也要从好的出发点去考虑，你看，孩子之间的事情……”
    “但是我们真的好着急，您看，这些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我陆续拿出十几万放到桌上，院长犹豫了。
    但最后院长还是拒绝了我。
    “……”
    我离开院长那里，去了外面，把录音笔拿出来放到一边的盒子里，开车去了停车场那边。
    之后在那里等着院长，院长看到我的时候也很吃惊，但是很快院长就告诉我：“你不用再来找我了，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我也很想帮助你们，但是我们不允许这么做，你还是回去吧。”
    院长坐到车里开车走了。
    院长走后我回到车里，把录音笔拿出来放到盒子里面，拿出本子做好笔录，驱车回去。
    开庭的时间是十天后，所以我还有很多的时间。
    “回来了？”
    晚饭我才回去，宁致远也在看案子的资料，看到我把资料放下，起身站了起来。
    “我累了，先吃饭，吃了饭我就休息。”
    “等一下。”
    宁致远叫我的时候，我才去看他，他问我：“难道你们律师事务所没有其他的人了？”
    “都有案子在手里，是我接待的这对父母，应该是缘分。”
    “你有把握么？”
    “没有。”
    宁致远的脸色微微凝重：“你打过官司？”
    “没有。”
    “……”沉默了，宁致远良久的沉默，转身坐到一边：“你就那么肯定，官司一定打赢？”
    “没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不是能打赢，看公道吧。”
    “你倒看得开。”
    “做律师就是这样，不能感情用事，要用理性去处理对待问题，这案子如果没有外在因素，打赢的机率很大，但现在有个瓶颈，谁给了医院这么大的权利，制造了这次的包庇。”
    “交给别人去查，我不希望你有危险。”
    “危险全都是你带来的，如果你不给我危险的话，我很安全。”
    宁致远的脸色不好，坐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我，我饿了，关了门去外面吃饭。
    吃饭的时候宁致远也出来了，见了面坐下开始吃东西。
    “明天周末，我陪你。”
    ……
    我没回答，吃了饭回去洗澡休息。
    躺下宁致远从一边贴上来，手在我身上摸索着，我睁开眼睛：“我说过，你把冉素雪从楼上扔下去，你想干什么都行。”
    我拿开宁致远的手，目光通过黑夜微弱的光看着他。
    “明知道我不可能那么作，还逼我，王思涵，你真可恶！”
    “你就不可恶，我死了你才会觉得冉素雪该死么？试问，如果那天不是我站在那里被人灌酒，而是长大后的冬儿，一边的那个女人是处处处心积虑害死冬儿，且是冬儿丈夫的情人，你作何感想？”
    “他敢？”
    宁致远忽然的是那么大声，我丝毫不怀疑他对冬儿的感情，但是我……
    毫无把握！
    我打开灯，坐在那里看着宁致远，宁致远也有些呆滞。
    “我说过，这世界上愿意养我的人只有两个，你不在其中。
    你现在是父亲，你可以养冬儿，但是绝不会养我。
    从开始，你就把我当成外人，不是冬儿那样的人。
    冬儿受苦你不能忍受，我你能忍受。
    你为兄弟可以让我给他解毒，你为了恩人可以看着她害我。
    我要不为了自己考虑，早晚死在你手里。
    宁致远……”
    宁致远的脸色阴郁着：“说。”
    “好聚好散吧。”
    “不可能！聚的时候我们就不好，现在说什么好散？”
    宁致远一把拉住我，翻身亲了我一下，我死命的挣扎，但他是男人，我没有他那么大的力气，被他几次就压住了。
    他没犹豫，撕了我的衣服，最后还是进来了。
    呼吸一沉，我一把抓住宁致远的手臂，盘住他的腰身看着他，额头上都出汗了。
    他一笑：“也不是打仗，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不怕腿抽筋？”
    宁致远把我的手搬开，手握住我的小腿，抚摸着疏导着，我渐渐放松一些，但还是缩了缩。
    “我不会太用力，你放开腿。”
    我摇了摇头，还是不相信宁致远的，就用蜷缩回去的双腿阻挡着宁致远的前进。
    “你不拿开，我用腿了？”
    宁致远的手抚摸了我的腿两下，我的脸一红，把腿忙着打开了，他用力的靠上来，搂住我，翻身将我放到了上面。
    我注视着他，整个身体紧绷起来，我想要离开，宁致远拉住我：“你如果起来，我就不这么客气了。”
    “你什么时候跟我客气过？”
    我不服气的要起来，宁致远翻身又把我放到了身下，这样我就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