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呆的看着宁致远,我其实是不知道他和我说的是什么的,但是看他的眼神那么认真,我有些闷闷不乐。
起身我从桌子上面离开,他是不喜欢我坐在桌子上面的,那我就不要坐在桌子上面了。
我坐在沙发上,出神的看着门口,兴许只是一个借口,他就是心疼那个狐狸精的。
我坐了一会,然后躺下。
睡了一觉醒过来已经天黑了,宁致远看到我问:“睡醒了?”
我没回答,他既然不喜欢我,那也没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之花。
那天医院的那个医生我觉得就不错,还有被他打坏的那个男人,我也觉得不错,他不喜欢我,我难道就喜欢他了?
不过我并没有说,我只是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宁致远,一会之后宁致远说:“你把人弄成那样子了,你还有理了?”
“有妇之夫在外面找女人就说的过去了?”
我反过来问宁致远,宁致远好笑:“这就是你心里的话,一直都不服气,但是又忍着不发,所以才成了现在这样的?”
我是不明白宁致远和我说的什么,我想了一会:“男人就是喜欢欺骗女人,明明自己不干净,还死不承认,我也没说怎么样,你干嘛那么看我。
你如果不爱我,爱那个女人,你就娶她,我没有了你也不会孤单死,干嘛要绑住我?”
“谁绑住你了?谁爱别人了?是你不爱我。”
宁致远那么说我已经毫无兴趣了,所以我和他说:“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都不相信你。”
“不信算了,你也是一直都没相信过我。”
说完宁致远起身站了起来,把手给我:“走吧,我们去吃东西,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
我想了一下:“冰淇淋。”
“冰凉的,吃了不好。”
“那不吃了。”
我说着走了出去,宁致远拿起包在后面跟着我,我在楼梯那里停下,然后看着身后漫不经心跟着我的宁致远,我问他:“你和那个狐狸精认识很久了?”
周围还有一些人,但是听见我说话的时候都跑了。
我想他们是怕宁致远吧。
“几年了吧,我们认识之前,就和她认识了。”
宁致远倒是不介意和我说这件事情,我们离开政府我继续问宁致远:“为什么你们没有在一起?”
“本身我也没喜欢她,只是她为了救我,差点丢了性命,想到她为了我不顾一切,就在一起了。”
上了车宁致远简简单单的和我解释,我就很纳闷的问宁致远:“既然你们在一起,为什么,你要结婚娶了我?”
“我母亲不喜欢她,觉得她是个用手段骗取我感情的人,连感情都能骗取的人,她不能得到我母亲的好感。”
“你母亲喜欢我?”
我问宁致远,宁致远一笑:“喜欢吧。”
张理事开着车,说道:“夫人和先生都很喜欢夫人。”
“是么?”
我纳闷的看着车子外面,看见一家服装店,我指了指:“我想买裙子。”
宁致远朝着外面看了一眼,跟着叫张理事开车过去,我下了车,走到店里,准备挑选裙子,但是刚刚看到裙子,就有些头疼,我按住头,转了过去。
“怎么了?”
宁致远来问我,我摇了摇头:“疼,头疼!”
宁致远看了一眼裙子,立刻抱着我离开了。
结果裙子没有买成。
我们坐到车里,我还是朝着那边看,我特别喜欢那条红裙子,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看见了头疼。
宁致远特意带着我去了医院,说要给我做一个检查,我自然是不愿意的,但是他非要给我检查,结果我也只能跟着去检查。
检查完宁致远问医生:“怎么回事?怎么总是头疼?”
“这是好现象,夫人就好像是失忆了病症,她虽然是分裂出了一个人,但是夫人是属于自我封闭了,而逼迫了另外一个出来。
如果夫人彻底放弃了,那就是说,不管看到什么,都不会有所变化,但是现在夫人的情况看,有些东西夫人还记得,每次看到就会头疼,意义上来说就是在挣扎,因为夫人正在醒过来,还是继续沉睡下去举棋不定。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夫人是想要醒过来的,但是意识薄弱,而眼前的分身则是意识强盛,所以……”
那医生在那里喋喋不休的,我听着都觉得很疲倦。
我坐在一边百无聊赖的注视着这一切,直到他们说完,宁致远回头看了我一眼,问医生:“现在这种情况,我该怎么做?”
“有两种可能,如果继续刺激夫人可能醒过来,也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宁致远好笑:“都让你们说了,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对不起,是我们无能。”
“和你们没关系,忙吧。”
宁致远看着我这里,把手给我:“走吧。”
我起身站起来,但是我没有把手给宁致远,只是一起离开了。
出了门我在前面走着,我问宁致远:“我怎么了?”
“生病了。”
“什么病?”
“我说不清楚,别问了,你饿了吧,带你去吃饭。”
宁致远带着我去了外面,上车找了一家餐厅,带着我去吃饭,我吃过饭坐在窗户那里看着外面,外面下雪了。
我看见那些雪又开始头疼了。
我握着拳头朝着自己的头敲打着,宁致远问我:“怎么了?”
“头疼。”
起身宁致远把外套给我盖在了头上,抱起我朝着外面走,回到了车里问我:“还疼么?”
我摇头:“不疼了。”
“很快就回家了,别担心。”
说完宁致远带着我回到宁家,下车抱着我回去,我想把衣服拿下来,他就和我说:“还在下雪,会头疼,别拿下来了。”
我把手放下,靠在他怀里特别的安静。
回到别墅里面宁致远把我直接抱到了浴室里面,我们进门就去洗澡了,但他对我丝毫兴趣都没有,我就算是坐在他身上,他也还是老样子,完全没反应。
我那样看着他问:“你不喜欢我,为什么不让我离开你?”
宁致远好笑:“谁说我不喜欢你?”
“你要是喜欢我,为什么都不和我做爱呢?”
宁致远注视着有些发呆,捏着我下巴说:“一个女孩子,怎么说做爱的话,说的那么随便?”
“……”
我嘟了嘟嘴,不和他多说话了,好像是他不说似的。
我转身离开,穿上浴袍离开了。
宁致远看我出了门也跟着我出来,我总觉得他是在看着我。
我们这天晚上什么都没做,开始我有些睡不着,但是他跟我说:“爱情不是做爱,身体的交融只是在宣泄爱的一种方式,如果用言语无法表达出来,那就要用身体来表达。”
“那你是不爱我?”
“不是不爱,是过分的爱,但是不是从肉体开始,而是从心灵开始。”
宁致远闭上眼睛,忽然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