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我也有些困了,转悠了一会我去找宁致远,他正坐在沙发上面注视着我,我拉着他的手:“我们去做……”
“睡觉,以后再想要,就说睡觉。”
宁致远打断了我,我朝着周围看了一眼,看到那些人奇怪的目光,倒是没什么,宁致远则是弯腰把我从楼下抱起,回了楼上。
进门,我立刻搂住了宁致远,不等他来亲我,我先亲吻起他的脸,吸着他的嘴唇,他呼吸变得粗重,张开嘴,任由我在他的嘴唇上,舌尖上面随便的挑逗。
他把他的衬衫解开,一下把他的衬衫拖下去,他靠在那里,双手握着我的手臂,我蹲下解开他的裤子,帮他,他仰起头呼吸着。
看他的样子,我笑了笑,咬了他的一下,他低头看着我,拉起我,朝着床上走去,把我推倒,扑了上来。
我们翻滚着,从床上倒地上,从地上到墙上,快中午才睡觉。
晚上我先睡醒,宁致远还没睡醒,但是他用一条领带把我的手腕和他手腕绑住了。
我并没有挣脱,我只是看了一会,就骑跨在他身上了,摩擦了一会,他有反应了,缓缓睁开眼睛,但是他不喜欢我坐在他身上,他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他更喜欢在上面。
我们又做了一次,我才满足的爬起来。
发现被绑住的手,我自己想要解开,但是半天也没解开,宁致远给我解开,我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下楼,飞奔而下。
宁致远跟着我下来,穿了一身深色的衣服,挽着袖子,站在楼上慢条斯理的走下来。
“我饿了!”
佣人看到我,朝着楼上的宁致远看了一眼,而后宁致远说:“准备饭菜,夫人饿了。”
“是。”
很快晚饭准备好了,我坐在一边注视着宁致远,宁致远拿起刀叉:“吃饭。”
我也拿起刀叉开始吃饭。
看见我慢条斯理的吃饭,宁致远插了一块煎过的肥肉给我,我看看,拿过来吃了下去。
宁致远愣了一下,很久才问:“好吃么?”
“嗯,好吃。”
一边的佣人说:“先生,今天是初一,夫人不吃荤的。”
“就算是吃,也不吃肥肉。”
宁致远看了一眼煎过的肥肉,他是吃的,而且看上去很爱吃。
“荤菜都撤掉。”
说完宁致远吃起黄瓜,我看着那些肥肉有些郁闷,我说:“我想吃。”
“你不是吃了么?”
宁致远看了我一眼,我有些不高兴:“还想吃。”
“端回来吧。”
佣人已经去了厨房了,结果听见我和宁致远的话,又转身回来了。
宁致远坐着那里看着我,我连续吃了五块肥肉,宁致远把盘子拿走了。
我抬头看着他,他说:“凉了,不好吃了,下次吃,吃多了不漂亮了,睡觉也睡不好了。”
我想了一下,胖了的话他就不喜欢我了。
虽然我很想吃,但是还是放弃了。
“那我下次吃。”
宁致远点了点头,叫人撤了下去。
佣人把荤菜端走我也吃饱了,放下刀叉,擦了擦嘴,起身站起来:“我吃饱了,你慢用。”
转身去了外面,宁致远也擦了擦嘴,起身跟着我从别墅走了出来,我转身看着他:“你都没吃,你不饿?”
“不饿。”
宁致远看上去憔悴很多,有些不好看了。
我转身背着手,一边走一边看着天上的繁星,今晚没有月亮,我在那些星星的下面,跳起孔雀舞,旋转着。
宁致远站在那里,双手插在口袋里,他等我一舞结束,问我:“你什么时候学的?”
“嗯……”我想了一下:“我不记得了。”
宁致远问我:“那你为什么要跳舞?”
“这么美丽的夜色,不跳舞多可惜,你要不要跳?”
我走过去拉住宁致远的手臂,把他的手从口袋里面拉出来,他被迫搂住我的腰身,陪着我在草地上面旋转,他看着我,把我按在怀里:“那天晚上我喝多了,但是……”
我推开宁致远:“你说什么?”
他看着我正打算解释,我忽然推开他,朝着门口走去,他立刻跟着我走了过来,到了门口出不去我有些沮丧,就和他说:“我很想要出去,你带我出去好不好?”
“太晚了,我们明天出去。”
宁致远一看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晚了怎么了,难道我们就不能出去了?
不过我假装我很听话,但到了晚上他睡着了,我就用剪子剪断了领带,穿上衣服从他那里出来了,我打开车库,看见那辆红色的跑车,启动就从家里出来了。
我到了一家酒吧门口,停下车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被一个人给看见了,他问我:“你叫什么?”
“涵涵。”
“好名字,你几岁了,第一次来?”
我在周围看看,所有的人里面只有他是最好看的,他带着一条黑色的领带,我拉着他的领带卷着玩:“我忘了几岁了,五岁,六岁,还是七岁?”
“哈哈……”
他被我说的笑了起来,低头在我耳边问:“会跳舞么?”
“会。”
“那我们先跳舞。”
“嗯。”
他后退着,用领带把我带入了舞池,他的样子像是很美味,周围的人也都给他面子,后退了很远,把中间让出来给我们。
他拍着手,我转了个圈到了他怀里,手握着他的领带,低头玩着,他的手在我腰上搂住,我轻轻的摇摆着腰肢,他看着我,一脸醉萌萌的样子。
他围绕着我,我拉着他的领带,有种抓到猎物怕他跑了的感觉。
搂住他的肩膀,他搂住我的腰身,我问他:“你会睡觉么?”
“你猜?”
“我猜你会。”
“那我要不会呢?”
“那我就走了。”
松开手我要走,他一把拉住我,把我拉了回去,他说:“当然会。”
低头他来亲我,但下一刻他已经倒在了地上,我吓得一哆嗦,跟着就看到宁致远从门口走了进去,周围站了很多的人。
宁致远走到我这边看了看我,朝着地上的人看去,当场一顿打,一边放着椅子什么都给他打碎了。
那个人嚎叫着,求着宁致远饶命,但是宁致远把人拖到了一边,用瓶子把手给打残了。
我吓得抱住头,蹲在地上,周围的人都在说着什么,议论这个人是布林州的州长宁致远,但是也有人说,州长是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的,所以这个人不是宁致远。
打完了宁致远指了指一边的人,那些人上来把地上的人给拖走了。
转身回来,宁致远把衣服脱下来,给我盖住,弯腰抱起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