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在渊娱乐一下,白晓艺的心情好多了,接着就摩拳擦掌,“兰花姑娘,我白晓艺一定会在在渊之前找到你!
”下一瞬,白晓艺分出张集镇的左右两区,开始地毯式搜索。
根据在渊的话,白晓艺在心里分析了一下,顺天府的人被人暗中监视了,这说明凶手很了解瑾大人的断案风格,从而加以跟踪掌控,一旦瑾大人的人查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那边的人就立刻将其毁掉,速度之快,利索,干净,可谓是惯犯中的惯犯。
一般惯犯作案都会让人出其不意,搞什么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不定,兰花姑娘就住在刑厅附近,而且她那边的窗户都能看到刑厅。
做了这个设想,白晓艺开始不管什么分区了,直接去了刑厅四周的房舍,开始一家一家的翻屋顶,掀瓦片。
辛苦了一下午,白晓艺什么也没有查到。
天黑时分,她忽然想到张集镇的贫民窟。
早上,李安的父亲去过贫民窟,她和在渊跟着跟着就跟丢了,难道兰花被藏在哪儿?白晓艺灵机一动,立刻蹦跶着跑去贫民窟,摸着黑,拨开每家茅草屋顶,往里查看。
找了许久,白晓艺的猫爪都酸疼了,依旧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她开始有些泄气,但一想到在渊那个狂妄的家伙,她就不服,为了那口气,她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查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发现了可疑之处。
那是在她找完所有贫民窟房屋的时候,忽然有一个腿脚不利索的男人吸引了她的视线。
这个男人是贫民窟里有名的吝啬鬼,名叫王强,家里人都过世了,就他一个人独居,平时靠扛苦力过活,挣的钱一直存着,每天只给自己买几个馒头,青菜都不舍得买,相当苛刻自己,然而,今天晚上他却买了肉和菜,馒头也多买了几个。
一个吝啬到只给自己馒头吃的人,不逢年不过节,家里又没客人来,他为什么忽然买肉买菜呢?这其中肯定有蹊跷。
白晓艺那对在黑夜里看得跟外清晰的猫眼紧紧地盯着步步走进家门的王强。
这个王强住在早上李安父亲去的那间破旧茅屋的隔壁,说不定,李安的父亲早上并没有进那间破茅屋,而是去了隔壁王强家。
当时白晓艺和在渊都只着重了那间茅屋,想到什么暗道之类的,却忘记去隔壁检查一下,现在回想起来,她甚是后悔。
不过亡羊补牢为时未晚,现在,她就去王强家一探虚实,如果,兰花真的被藏在王强家里,那么,早上李安的父亲便是过来给兰花送东西的,并非什么感谢恩人,只是打着感谢恩人的旗号,阳奉阴违,骗他家那个小气鬼老婆子罢了。
白晓艺蹦跶上王强家的茅草屋顶,贴耳听了听,屋里果然有动静。
“唔.....唔.....”传出来的声音有些微弱,好像屋里的人被人塞住了嘴巴,想叫却叫不出声来。
这种情况很明显,王强的屋子里有人被绑了,这个人会是谁呢?在白晓艺的心里,第一答案就是兰花。
为了不惊动屋里的人,白晓艺轻轻地扒开屋顶的茅草,一双锐利的猫眼往下扫了一圈,下面是一间狭窄的房间,里面亮着一盏油灯,朦胧的灯光下,她看到一个衣衫不整披头撒发的女人被人五花大绑,塞了嘴巴丢在摘下的床上,她旁边的桌上有两个馒头和一碗稀饭,还有两碟小菜,似乎放了很长时间,但那个被绑的女人一直没有动筷子。
她这是在绝食。
她可能被人恶劣侵-犯了,故而没了生存的意念,只想着早死早脱离。
若这个女人是兰花,她一个翠红楼的姑娘,被侵犯了不至于要死要活,除非,兰花已经心有所属,不愿在让别的男人触碰她的身子,才落得如此田地。
当日在翠红楼发现踏水无痕尸首时,那些翠红楼的姑娘和客人曾说,踏水无痕要为兰花姑娘赎身,两人还在一起共舞取乐,以此推断,兰花姑娘已经心属踏水无痕,谁料,踏水无痕被杀,她心情沮丧,又遭人绑架恶意侵-犯,沦丧成这般模样也不无可能。
不过,白晓艺从来不会见风就是雨,她打算进屋里瞧瞧,确定这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女人是兰花之后,她再去通知瑾大人,让他派人过来解救。
她刚要从屋顶蹦跶下去的时候,一道健硕的黑影出现在她面前。
白晓艺抬起锐利的双眸看向这个忽然前来的不速之客,对上他似笑非笑的清冷黑眸,白晓艺并未震惊,反倒刺激了来人一句:“你来晚了,我已经找到目标了。
”“这是左区,我的地盘。
”在渊不屑的勾了勾唇,非常自得的飞身下了屋顶,白晓艺岂能让他得逞,迅速跟下。
一人一猫同时掉进王强家的屋后,正当他们争先恐后的进去查证时,王强忽然推门进了那间小屋。
屋里,王强将做好的饭菜摆好,撤下那些冷过心的食物,对着缩成一团的女人道:“只要你点头不叫不闹,我就给你松绑,拿掉嘴上的布,让你吃顿热乎饭。
”被绑的女人性子烈得很,怎么也不点头,一直畏缩在小床的角落里,一动不动。
王强是个老实人,见女人如此固执,他也没辙,叹了口气端着冷掉的食物出门了。
这会,白晓艺和在渊躲在了房间的窗户下。
她和在渊抢着进去查看里面那个披头撒发衣衫不整的女人到底是不是兰花,因而闹僵了起来。
最后,白晓艺想到了一个法子--拳头剪刀布,三局两胜,谁输了谁在外面守着。
白晓艺的猫爪很厉害,三局三胜,没有玩过拳头剪刀布的在渊输得有些心不甘情不愿。
白晓艺也不搭理他,一个蹦跶上了窗户,不费吹灰之力就进了小屋,在渊没有追进来,而是在窗外守着。
白晓艺轻轻地蹦跶到女人所在的小床上,一步步向畏缩在床角的女人挪步靠近。
听到白晓艺的脚步声,畏缩在床角的女人似乎有了感觉,她甩了甩头发,露出一双灵动的杏目看向步步靠过来的小白猫。
对上她的目光,白晓艺微微一怔,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