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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白岩
    白岩伸出手,麻利的解开姬诺的腰带,然后是里衣,拉开衣带,入目的却是一件厚实的裹胸!白岩凌乱了,女垣的女人,居然还有带裹胸的?不是只有那些嫌自己胸大不够端庄的大德女人才用吗?女垣的女人,不是越大越好吗?
    只停顿了片刻,白岩双手将她的衣服取下,搭在衣架上,又绕到背后,解她裹胸的系带。
    他的手不时碰到她****的背,他呼出的热气在她的肩上。他的每一次碰触,都让她的心跳的越来越快。要逃跑的冲动又一次充斥进大脑:我要不要走?白岩会不会生气?会很痛的吧?女人总有这一天的,可是好害怕……
    感觉到她的僵硬,白岩不给他退缩的机会,一把将其抱起,平放到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直面白岩的目光,姬诺第一次感到无措,忙将手挡在胸前。里间没有点灯,但床帐里一点不黑,原来帐顶缀着几颗鸽蛋大小的夜明珠,淡淡的幽光即不会使人两眼一抹黑,又不会照的人纤毫毕现。这个地方,原本也不需要太过清楚明亮的。
    看着姬诺紧张的样子,白岩一笑:“你是担心我勉强你吗?”
    姬诺也觉得好笑,两人的角色好像搞反了。姬诺机械的移开双手:“好,来吧。”白岩刚要覆到她身上,姬诺又道:“我是不是应该在上面?”“你会吗?”白岩轻蔑的说。
    “那,你来吧。”
    只听姬诺一声轻呼,白岩疑惑的退出,方才的阻隔是真的,她居然是个处女!
    姬诺看到白岩震惊的表情,略有尴尬:“我第一次,能不能,轻一些,慢一些?”
    “好。”白岩的震惊很快平复,不带表情的说道。这一夜,白岩果然极尽温柔,及至精疲力竭,才相拥而眠。
    夜,已经很深了。
    万春楼也沉寂下来,只有马厩里偶尔的响鼻声,月色下,几个黑色人影静静守卫着二楼的某个房间,宛若雕塑。
    当然天边泛起第一丝光亮时,姬诺醒了,多年的习惯,晨起练武,风雨无阻。即使浑身酸痛,翻个身都难受。
    姬诺盯着头顶的夜明珠,神智越发清醒,接着要怎么做?她很想逃,在黑夜的掩饰下她可以肆意,天亮了,就到了承担后果的时候了。她不后悔要他,可怎么安置,留在这里是不行的,先带回去再说。
    打定主意,姬诺心下也就安定了,看着枕边更显妖孽的睡颜,忍住要吻上去的冲动,轻轻坐了起来。
    雪白的床单上,几点暗迹隐约可见。“父王知道了,一定会暴跳如雷吧”姬诺想着,回想起父王恐吓告诫自己不能随便跟野小子玩时被无意听到的母王打的落荒而逃的情形,笑了一下,这两个活宝,现在在哪逍遥呢?
    “怎么不睡了?”白岩微睁着眼睛,低声问道。
    “吵醒你了。”姬诺略有歉意。
    白岩伸手揽住她的腰,撒娇道:“再陪我睡会儿。”
    “睡不着了,每天都这个时间起床练功,习惯了。”
    “你身份尊贵,有那么多侍卫,何苦自己这么辛苦?”
    “是啊,小时候我被打痛了,赖在地上不肯起来,也是这样对我母王说的,她说,如果我只想做一个纨绔,浑浑噩噩浑吃等死,自然可以什么都不会,而将来我的女儿能不能也这样痛快那就不得而知了。”
    “王爷确实高瞻远瞩。”
    “是啊,就是看的太远了。”姬诺黯然。
    “嗯?”
    “好了,不说她们了,你再睡一会儿,天亮后,收拾东西,我来接你。”
    “去哪啊?”白岩懒懒的问。
    “去我家,我给你赎身。”
    白岩一怔:“你才认识我一天,就把我领进家门?”
    “这跟时间长短有关吗?姬诺反问。
    “也对,对你们这样的人来说,这确实不算什么。”
    “你想什么呢,经过昨夜,你还不明白你的特殊吗?”姬诺不悦道。
    “不去,将来你肯定要三夫四郎的,我算什么?”白岩也固执。
    “也罢,我总要先做些安排,你就等我几天,也好好想一想,我值不值得你托付。”
    姬诺躺在里侧的,猫着腰从白岩腿上跨过,下床穿衣。看到她不自然的动作,白岩唇角上扬,露出个得意的坏笑。姬诺穿好衣服,又折回床边,不好意思的说:“边上躺一下,这个我有用。”女子的第一次,不论女垣还是大德,都是重要的,不过对女垣来说,这只是个纪念品,将来要带入坟墓的,以示完整的来,完整的去。
    白岩缩到床头,只听“嘶啦”两声,床单被撕成三段,姬诺将中间那段折好塞入怀中,将剩余部分凑合拼着铺好:“先将就着睡吧,天亮再换新的。”
    “我走了。”姬诺再次说完,白岩没出声。
    姬诺走出去关好房门,对守卫在门口的两个侍卫说道:“不许任何人去打扰他,薛姨来了告诉她,白岩我要了,多少钱请她去府上取。”
    “是。”两人异口同声。
    步声越走越远,白岩狭长的眼睛闪过一丝幽光,唇角诡异的勾起。
    楼道里有值夜的侍女,带领姬诺走到门口,侍卫们集结完毕,马车也被赶来。姬诺扫了一眼:“钟铭呢?”
    “和曲江小郎在一起。”一个侍卫回道。
    “给她留一匹马。”
    队伍扬长而去,门前又回复了宁静。
    回到王府,换上简便的武士服,一众武师父已恭候多时,一个个打打拳,踢踢腿,见姬诺来了,俱抱拳迎道:“殿下。”
    姬诺也拱手致意。她的学习方法十分简单,没有一招一式的摹仿,只有对打,见招拆招。她习武多年,基本功十分扎实,领悟的招式也可说是海量,只有不断对打,实战中打出来的随机应变才是她最需要的。她的武师父们其实应该说成是陪练,每招来一批,先是逐一过手,再是二人同上,人员递增,直到在围攻中毫发无损的胜出。然后换一批人,再来。从十八岁到现在,三年间换下了八批。富于联想的双王城人民便意淫出一个床下神勇床上威猛的世女大人!战斗持续时间不长,姬诺就露出败相,几个武师父心下怀疑,对视几眼,便放缓了攻势。又拆了十数招,姬诺跳出圈子,拱手道:“对不住各位师父,姬诺心有旁鹜,恐不能尽兴,今日暂且到此为止,各位请回去歇息。”
    人都走了,姬诺站在空旷的演武场上发呆,苏贺悠悠踱步过去:“听说,你终于开窍了,不容易啊。怎么,睡男人睡过头了,精气被榨干了?傻了?”苏贺伸出手指在姬诺眼前来回晃。
    “别闹!”姬诺一把拂开,“我心里很乱,闹哄哄的,你第一次呢,也是这种感觉吗?”
    苏贺歪头想想:“忘了,好几年前的事谁还记得,应该是偷着乐吧,不过我还记得那小东西脸红的样子。”苏贺坏笑。
    “我怎么乐不起来?”姬诺沮丧道。
    “你很看重他吧?”
    “嗯?”
    “你跟我们不一样,我们乐过也就算了,你呢,你要对他负责的,可你的婚事你根本做不了主。他又是第一个让你心动的人,你想给他最好的可你做不到,所以就会负疚沉重。”
    “是这样吗?”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虫,笨的要死,自己的心思都搞不明白,还要问别人。”
    你耍我?”姬诺大叫,双手变掌为爪,袭向苏贺腋下和腰间软肉:“看招!”
    苏贺哪是姬诺的对手,躲闪不及被抓个正着,苏贺珠圆玉润,尤其怕痒,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饶、饶命,我错了,不,敢了……”
    到底是一个被窝长大的姐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苏贺知道,别人不敢说的话,苏贺敢说。钟铭也没法比。
    被苏贺这样一闹,姬诺心情也轻松了些,可能真是那样吧,那种无来由的慌乱是缘由那份轻不能重不得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