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情况有些特殊。”
    容正滞了滞，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还以为林姣姣不会提及宋清词呢。
    没有想到她会记得。
    林姣姣不悦地瞪着容正，“你是不是不想说？是不是想要狡辩！”
    “不是……”
    容正无奈了。
    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说道：“宋清词和呼延保之间，是女为鬼，男为人，我那时候虽然不认识呼延保，但是我从上官绝那里得知，呼延保的实力极为高强，再加上人为阳，男为阳，鬼为阴，女为阴，宋清词和呼延保之间的阴阳平衡，所以宋清词才能诞下子嗣。”
    “但又因为她是鬼体，所以留下的后代是半鬼体，之后他们的后代都是与人结合，即便体内的阴气不顺，也能得到很好的疏通，但就算是这样，宋清词和呼延保的后代当中少有寿命长的，绝大多数都是在六十岁之前就死亡了的。更重要的是，宋清词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一些邪术，她利用那些邪术将栾晓散落在世间里的魂魄收集起来，自然也可以利用那些邪术在抱住自己一条命的情况下，留下子嗣。”
    说到这里，容正忽然顿了顿，皱了眉这才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有没有对你说过，那个福永飞就是呼延保的转世？从福永飞的情形来看，他的魂魄极为强大，即便他历经了很多次的转世，还有宋清词以栾晓为媒介，将他的魂魄当做几身滋养魂魄的东西，种种的消耗之下，福永飞的魂魄强度依旧可观，所以宋清词才能保住自己一命还留下后代，可就算是这样，她也休养了足足一千年才恢复过来。除此之外，当初呼延保的寿命也不长，听说不过三十岁就过世了。”
    “所以，人和鬼之间的结合，注定没有好结果，更何况陈以果和上官绝之间的情形，是女为人，男为鬼？”
    容正叹了口气，双手捧着林姣姣的脸，语重心长地说道：“总之，你不要再想这些了，也不要告诉陈以果，知道么？”
    “那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果果出事吗？”
    林姣姣哽咽着。
    容正皱了皱眉，“目前我们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但是我见上官绝虽然伤心绝望的厉害，但还没有到极致，好像还有一丝转机似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有什么转机。”
    “真的吗？”
    林姣姣双眼一亮，眼巴巴地瞅着容正。
    容正苦笑，“我也不确定，上官绝并没有与我说过。”
    “哦……”
    林姣姣有些失望。
    她沉默了许久，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她猛地抬头，控诉地看着容正，“你在故意转移话题！你刚刚只说人鬼殊途，人妖殊途，没有说人和僵尸也是殊途啊！”
    “怎么不是殊途啊……”
    容正不明白林姣姣对生孩子这件事情的执着。
    他叹了口气，“姣姣，不仅是同样是殊途，而且是途殊同归啊。”
    “我不信！你都说人和妖之间，因为都是血肉之躯，所以最不济也可以生下半妖，那我和你也都是血肉之躯啊，大不了、大不了我们生下的孩子是半僵啊！”